晏怀英只关心晏老的安危,根本没有注意这个细节。
“怀仁,沙老,我们三人进去就是,其他人就不要进来打扰了。”晏怀英说。
三人连忙进屋探视。
晏老的确还没有苏醒,但面色已经好转,呼吸变得均匀有力。
就在这时,晏怀仁忽然指着床头柜上的杯子骇然失声。
“秦…秦先生,这是什么?”
晏怀英和沙回舟都看过去。
只见那个小杯子中,赫然躺着两个小指甲大的金属物体,杯子中还有一些血迹。
“哦,我顺便帮晏老取出了弹片,所以花费了一点时间。”秦凡风轻云淡地说。
“啊…”
沙回舟和晏怀英、晏怀仁当即就瞠目结舌。
惊讶得嘴巴都可以塞进一个大鸭蛋。
晏老的这个弹片与身体共存二十几年,手术虽然小,潜在的风险却非常大。
这才导致一直没有人敢轻易尝试。
可秦凡只是一个中医,却在不声不吭中顺手解决了。
见三人有些不可思议的表情。
秦凡再次轻飘飘地说:“放心吧,只是一个小创口,几天就好了。”
沙回舟苦笑着点头,他和晏怀英、晏怀仁不得不接受这个不真实的事实。
其实,秦凡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这就像当初在临海给李老爷子动脑瘤手术是一样。
要想一劳永逸,治标又治本,就必须将弹片取出来。
当然,如果没有天眼和功德之力的配
合,秦凡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他回家取了小药箱,就已经有这个打算。
“小秦啊,你是怎么做到的?”沙回舟激动地问。
他是大国手,同样做过简单的创口处理。
但人体的结构复杂,一个中医来做西医最擅长的外科手术,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
“哦,我研究过西医,只需要用针灸进行麻醉,控制肌体出血量,找准弹片位置,还是能够办到。”
“只是有些太费力,你看我都精疲力尽了。”秦凡笑着说。
沙回舟心中又是苦笑。
对西医有所了解,进行针灸麻醉、控制出血量,他都相信。
可只要找准位置,就做了这个手术,本身就是一个天方夜谭。
如果有这般轻松,他这个大国手就不会殚精极虑,更不会绕了一个大圈子去找秦凡。
“秦先生,你快坐下来休息一下。”
晏怀仁一听秦凡很疲惫,连忙搬来椅子。
对于秦凡的话,晏怀英也是半信半疑。
只不过晏老现在转危为安,还顺便取出了弹片,这是大喜之下的又一个惊喜,最完美的结局。
他又何必去在意过程。
“谢谢你,秦先生。”
晏怀英诚挚地道谢,算是记下了秦凡的这个人情。
休息了一会,秦凡的功德之力便反哺回来,脸色又好转起来。
“沙老,还要请你来给晏老开药调理。”秦凡说。
沙回舟是最清楚晏老的身体状
况,由他来开药最合适不过。
“好吧。”
沙回舟也没有推辞,便重新开出一个方子。
签上名字后,他又交给秦凡,“小秦,你看一看。”
此时的沙回舟已经把秦凡看作了自己同事,甚至还要高一点的意思。
秦凡看了看,又递给了晏怀英。
“沙老的这个方子很准确,按方抓药吧,很快就会康复的。”
晏怀英点头,“好的,秦先生、沙老,请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