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宜民就留在了原地。
“那个驾驶员是怎么回事?”秦凡问。
陈宜民摇头苦笑,“别说了,是喝酒后驾驶,害了这么多人。”
秦凡顿时就是一阵无语。
在众人齐心协力地帮助下,很快就将现场的伤员抬上了救护车,一路拉着警笛赶往医院抢救。
秦凡仔细地观察着苏长宁,对方的面色有了一丝好转,但银针还没有鲜血滴出。
“让开让开,都让开点!”这时,有医生带着护士走了过来。
秦凡站起来一看,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
他蹲下来,略微观察了下昏迷的苏长宁,摸了摸脉搏、查看了下眼睛。
便指挥护士,“把他抬到担架上,赶紧送医院。”
“都住手,现在还不能动他!”秦凡皱眉道。
年轻医生看了看秦凡,“为什么,你也是医生?”
“是的,我是中医,他是颅内出血,刚刚进行了急救。”
“现在还没有放出血来,你一挪动他,所有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他根本坚持不到上手术台。”
年轻医生一怔,心中窝火得很,又是中医!
不过,他听说老者是颅内出血,当即也是吓了一跳。
以怀疑的目光再次看向秦凡,“你都没有进行拍片检查,就判断他是颅内出血?”
他又俯身观察苏长宁,忽然,他发现鼻孔中的那根毫针。
狐疑地问:“你就用这根针来急救?”
“是的,他颅内出血,当务之急是放血减压,为后边的抢救争取时间。”秦凡如实说。
说实话,中医的一些理论往往在西医面前,那都是荒诞的笑话。
果真,年轻医生挺直了腰杆,脸色一沉。
“真是可笑,什么时候连颅内出血的伤情,中医也能进行放血减压来急救!”
“你有没有成功的案例?实践过这种急救方
式吗?”
还别说,连苏元驹他们同样是首次见到秦凡这种急救方式。
话又说回来,因外伤导致颅内出血的患者又不是随时可见。
即便发生,一般都送往了西医抢救。
见秦凡和苏元驹他们这些中医都没有回答。
年轻医生心中止不住一阵得瑟。
说实话,他今天着实不爽,匆忙赶到这里,见到好几个重伤者,都是扎着银针。
就连小腿被碾压的重伤患者,昏迷不醒的中年人都是依靠银针进行止血,控制伤情。
让他们前来的西医根本没有事情做。
这个救人的风头全被中医抢了去。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机会,不出出心中的委屈,又怎么会舒坦。
拉塞尔一听,似乎找到了知音一般。
怒不可遏地再次说道:“苏菲亚,我就说过不能信任他们,你看吧,抢救的最佳时间都错过了。”
“你还不让他们让开,别耽误了苏爷爷的抢救。”
顿时,苏菲亚也不知道该相信哪一边。
假如秦凡说的是真的,让120的年轻医生挪动了爷爷苏长宁,那将会功亏一篑。
可如果120的医生说的是正确的,还真是会耽搁爷爷苏长宁的抢救。
正左右为难时,有个洪亮的声音说:“暂时不要挪动,一切听秦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