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信一怔,他不知道秦凡为什么会这样问。
“是大少爷啊,这点不会有错的。”
“五个影子,有四个都死了,3号在毛里求斯岛失踪,不知道去向。”
他还不知道,3号早被宇文向晚在树林中击毙。
秦凡从左信的表情看出,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站起来,深深地看了左信一眼,头也不回地就走出去。
身后的房间中传出咔嚓一声脆响。
宇文向晚已经扭断左信的脖子,干脆利索,丝毫没有让他痛苦。
随后,两人又去见了见蔡海月,询问了几句,同样没有结果。
毫无疑问,蔡海月也步入左信的后尘。
秦凡迈步向中间的一个房间走去,他打算去见见这个鲁志文。
似乎是听到脚步声。
肖莺莺的声音传来,“秦凡!秦凡!我要见你!”
“老实一点!”里边传来凤凰女的呵斥。
秦凡停住了脚步,推开了房门。
肖莺莺并没有被捆绑,只是被凤凰女点了穴位,坐在椅子上行走不得。
“肖莺莺,你找我什么事?”秦凡冷漠地问。
“秦凡,志文是你堂兄,你们有血缘关系,你不能杀他!”肖莺莺声嘶力竭地大喊。
听到肖莺莺至今还提血缘关系。
秦凡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想到那么多人的生命和鲜血。
他愤怒地大喊:“肖莺莺,我让你们离开京城时,就已经念及血缘关系。”
“可是你们呢,制造了爆炸事件,你知不知道!小文是我的好兄弟!”
“你知不知道,因为鲁志文的报复,让灵儿在婚礼上眼睁睁地看着丈夫倒在血泊中。”
“你知不知道,有个孩子从出生就见不到父亲!”
肖莺莺一怔,泪流满面,哀求道:“秦凡,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知道后果有这么严重。”
“你念到他是你堂兄的份上,你饶过他吧,让我替他去死!”
秦凡看了看眼前这个可悲的女人。
“肖莺莺,你醒醒吧!你认为他是鲁志文,我看未必!”
“你胡说,那就是志文!”肖莺莺就像发疯一般。
接着,她又哭着哀求。
“秦凡,你让我替他去死,让我来赎罪,我们愿意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你来赎罪。”
秦凡摇摇头,不知道是该替对方可悲,还是该可怜。
“你从小和鲁志文一起长大,应该知道鲁志文头顶是三个旋吧,那就等他头发长起来再说。”
“燕妮,解开她的穴道,让她自己想一想。”
肖莺莺听到秦凡提到三个旋的事,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过去的一幕幕如放电影一般在大脑中不断回放。
是啊,有些事情如果不
提不觉得什么,但是提起,的确处处透露着怪异。
鲁志文潜水回来以后,就忽然改变发型。
那段时间,鲁志文的精力特别充沛,就像换了一个人。
更想到那天早上,她去摸鲁志文的光头,对方的奇怪举动。
把这些细节连贯起来,肖莺莺心中是又惊又骇。
“不会的,不会的,你是志文,不会的,你是志文…”
她心中不怀疑那是假的,但她实在是找不出理由去怀疑。
秦凡走出了房间,站在走廊上沉默不语。
凤凰女解开肖莺莺的穴道,把门紧紧关闭。
“先生,怎么办呢?”
“等,等他头发长出来!”秦凡语气冰冷地说。
“虽然鲁志文该杀,但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