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升大喜。
“哈哈哈哈——”
“看来,毛统军是个豪爽之人。不居小节,只是英雄气概。实在佩服,佩服!”
“就是在那边关小镇上,打死梁虎恶霸一事,震惊整个东莱国。无人不知,哪个不晓?”
“哎,那只是毛宗一时粗鲁,才犯下杀人案,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只是那胡升强要他。毛宗是个义重诚恳之人,既而将打死梁虎一事,当着闲话,全部说。还说一些功力武功之事。
胡升和他倒也投机,较量一些功力、兵器,比磋武功,说说枪法刀技之类。吃了半夜酒,各自歇息去了。
第二天天刚亮,胡升就说。
“我看英雄太过出名,此间乃是县城,多有不稳当。只是这大街市口的,人多嘈杂,恐怕走漏了风声。又让英雄吃官司。为了安全起见,在敝庄处安身,显得更加安全一些。”
毛宗因问。
“胡员外,不知贵庄在何处?”
胡升说。
“离此间十多里地,那就是胡庄。”
毛宗说。
“好,离梧州桐县十来里地,就在胡庄安身,最好!”
这时,胡升唤家丁去胡庄再牵一匹马来。
还没有到晌午,家丁将马牵到,胡升请毛宗上马,吩咐家丁担了毛宗的行李包裹,一路随行。
毛宗辞别杨老父女二人,和胡升上马离去。
二人骑马并肩而行,途中说些闲话,直奔胡庄而来。
没有多长时间,这十多里路程,走完了。只见得远远庄前,飘着一杆旗,上书胡庄,十分显眼。
到达庄前,二人下了马。
胡升抓住毛宗的手腕,携手直至大堂上,分宾主而坐;一边叫庄稼汉杀羊置酒相待,晚间收拾客房安歇。
第二天又备酒食款待。
毛宗说。
“承蒙胡员外错爱了我,我也不知如何报答才是?”
胡升说。
“哎,你乃东莱国英雄,见恶如仇。本庄主敬佩英雄,何言报答之事。”
自此,毛宗就在胡庄一住就是七八天。过得非常高兴。
忽然有一天。胡升正和毛宗闲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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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急匆匆赶到庄上,在庄院中见到胡升和毛宗。
见二人身旁没有庄稼汉和家丁丫环在堂。对毛宗说。
“恩人,不是老汉多心。许多天前,恩人在桐县城中,老汉请恩人在楼上喝酒时。员外误听人报,带了一些庄稼汉和家丁来城中打闹,虽然当时,没有事情发生。以为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只是,近来街坊邻居,常有闲言闲言,广泛在县城中传谣。就在昨天,有三四个公差,都是县衙派来公干的,在邻舍街坊四处打听。老汉只是担心,这些公子,怕是来寻找恩人,只怕有一天会寻到庄上,将恩人缉捕。那岂不是冤枉。”
“老汉担心,如果恩人有个三长二短的,老汉父女怎么对得起恩人。”
“胡员外,你看这件事情,如之奈何?”
毛宗急了。
“既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我还是走了算了,免得连累胡员外,还有你们父女俩。”
胡升说。
“别忙,毛统军,容我想一想。再说!”
胡升思之,一会儿,又说。
“我看,杨老说的也是。如果将毛统军长期留在庄上,唯恐有个山高水低的,也误了毛统军一世英雄,引来终生遗憾。那时,我们的面子也不好看。我想,胡某有个想法,管教毛统军万无一失,而且还真是一个安身避难的好办法。只是,担心毛统军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