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说。
“向华,我知你原来就是阳城军营中的统军,因官司而成为囚犯,流配罕州。近来盗贼横行猖狂,四海不宁,黎民难安。国中正是用人之际,因此恢复你的官制。不过,在恢复原职之前,当显示一下你的内力和功力,到底有多少成,官军上下服你还是不服。”
说着,杨立一声大喝。
“向华听令?”
向华答允。
“向华遵令!”
杨立说。
“你可愿与颜开比试切磋武艺么?如果在点校场中,赢了这场比试,就恢复你军营统军之职!”
向华答应。
“是——”
“承蒙恩相差遣,安敢有违钧令。”
于是,杨立叫人牵来一匹战马,就军棋库中取来兵器。让向华披挂上马,与颜开比试武功。
向华就后堂房中穿了铠甲,装束已罢,带上头盔,腰挂弓箭,手执长枪,上马就军营前来。
杨立看了看说。
“好,就让向华和颜开比试枪法。”
颜开大怒。
“他只是一个囚犯,也敢与我比较枪法?”
向华也怒,就要与颜开比武。
当时,颜开、向华两个见了,都不服气,勒马就在军营前,就要交锋。
只见兵马都监张其大喝一声。
“且慢!”
先叫住颜开和向华比武,自行来到点将台上,禀明杨立。
“回禀恩相,军营中两个人比试武功,虽然只是点到为止,足见二人内力功力级别的高低。但是,这比武场上,刀枪无眼,只适合在杀贼剿寇可以。今天,众多诸军将领兵士,都是军中兄弟,唯恐在比试中有伤残和死亡的现象发生,于军不利。”
“我有一个办法,但凡在军营中比武,切磋武功的将军,都将枪头去掉,各包一个毡皮,上面涂些石灰,然后上马比试。然后,比试的将军都穿皀衫,比武中,枪中石灰点处,以白点多的为输。”
杨立听了,说。
“好,此言所说不差。就照此办。”
“传今下去,教比武官军一律穿上皀衫,去了枪头,包上毡皮,涂上石灰,然后在比试!
“是——”
两个就账前领了令,就在这军营教场,去了枪尖,都用毡皮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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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绑成枪朵,身上各换皀衫,用枪朵蘸了石灰,各自上马,出列阵前。
这时,向华横枪立马,看那颜开,果然弓马熟闲,好生了得?
那颜开,头戴皮盔,身穿皀衫,一副铜甲穿在身上,下穿一对战靴,系一条绯红带子,骑一匹鹅黄马。
颜开跃马挺枪,赶上向华;向华一拍战马,挺枪相迎,来战颜开。
两个将军就在阵前,来来往往,反反复复;战成一团。只是人在马上斗,坐下马相战。
四五十个回合过后,向华就看颜开,皀衫上就如烂豆腐一样,斑斑点点,有五十多处。然而,向华的皀衫,只有那左肩下点白。
杨立大喜,叫停两个比武,叫颜开上堂验看。说。
“颜开,前番拜你做了军中副牌,以为你内力功力深厚,恐有七八成内力功力。如今看来,你恐怕只有四五成内功功力。这样,你如何能够东征西讨,南征北战,不是有辱军中威严。这样吧,你这个副牌统军,就让给向华了。”
颜开听,惭愧,脸红,直直的低着头,勉强答应。
“是——”
管军兵马都监王冲上了点将台,回禀杨立。
“颜开枪法虽然生疏,可弓马还可以;禀明恩相,我看不忙急于退职副牌统军之职。这样,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