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的天气,云湖茫茫浓雾升起。
划了五六里地,看到一只船上有一个渔夫,正在收网,网中满满鱼头摆动。
捕头山风问。
“喂,那渔夫,你在这里撒网,可见有其他小船划入芦苇荡中?”
那人应和。
“我只在这死水沱中撒网打鱼,没有注意到。”
“哎,你们是不是要来抓林令啊?”
捕头山风说。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抓林令的啊?”
那人说。
“他们只是鳌头里的打渔子,三天打鱼,二天撒网的人!”
捕头山风问。
“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那人说。
“他呀,船只划过芦苇荡,就能看到了。”
捕头山风听见,就叫船只全部划过来。捕快,军兵相互照应。
只见那条壮汉收起网,将鱼倒入舱中,提起划桨,冲向捕快、军兵船只。一桨打翻一个,落入水中。一会儿,七八名军兵被打下水。然后,壮汉直接跳入水中,将这些军兵一个个用刀捅死,血染湖水。
捕头山风见了,吃了一惊。
“啊——”
急跳命人划船靠近。只见那只船忽然划开,水底下钻出一人,将捕头山风的两脚一拉,扑通掉入湖中。
剩余捕快、军兵的船只,却要划走,那个壮汉从水中游了过来,一跃翻上船来,一桨一个,劈头盖脑的打翻好几个,都将脑浆打得四裂,血肉模糊,倒入水中,死于非命。
捕头山风被拖入水中,喝了几口湖水,眼见剩下半条命了。突然,那人从水底下,将他拖上岸,就在半昏半迷糊之间,就被绑缚了。
水底下那人,正是阮雄,划桨用船桨打人的,正是林令。
拜把子兄弟,事到关键时,手足同心,一起力斗这些捕快军兵。
兄弟二个看着捕头山风就骂。
“老子三兄弟,从来就没有杀人放人,一直安分守己的在鳌头打鱼为生,值得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来逮我们兄弟。今天,让我们抓住了,我们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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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们吓破了胆子,再放你们回去!”
捕头山风说。
“英雄,小的也是没有办法,都是奉上司差遣的。我们也是身不由己的。既然吃了公门中这碗饭,就得听命于府尹来抓人了。小的不敢来抓英雄了,望英雄能饶过我了,可怜见家中有老母无人奉养,我死了,恐她老人家就得饿死!”
林令说。
“兄弟,我们就把他捆做,丢在船舱,让他自生自灭算了。其他的尸体,都丢到水中。”
忽而一声口哨,芦苇荡中,从水里窜出几个打鱼的人,都上了船。
松峰、阮雄各驾一条船,从芦苇荡中划出。
另外一名捕头、捕快还有众多军兵,都在后面船里,就说。
“不知道捕头山风、军兵他们怎么样了?自己去探路,探个人影全无?”
夜里初更时分,星斗满天,众捕头、捕快、军兵只能在船上歇息等待。
忽然,云湖升起一阵怪风,从后面吹来,众捕头、捕快、军兵大惊。
“啊呀——”
连苦声没有叫停,那船索都已经刮断。
正没奈何,只听得后面火爆声响起,一阵噼哩啪啦之声。迎风看去,只见芦苇荡中,两侧一片火光,冲天而起。
众捕头、捕快还有军兵一齐叫喊。
“今番,我们的命休了!”
大小船只,约有一百多条,正被大风刮着,四处乱撞,飘忽不定。那片火光却在移动,不一会儿,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