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军叶明、张乌领了公文,点起四十名军兵,还有捕头、捕快,径直来到且埂子。且老伯听说,赶忙出庄迎接。
统军叶明、张乌说。
“且老伯莫要怪罪我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这是县太爷的命,不敢违背。你儿子且成,现在在哪里?”
且老伯说。
“我那逆子且成,我们早已断绝父子关系,与我且老汉并无瓜葛,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先前,县衙公差不是取了凭证,且成已在且家注销了户名了吗?我且老汉和且成各立门户,都已经三年了,他怎么还会回到且老汉的家呢?”
统军叶明说。
“你们户册关系,虽是这样,我们也是没办法,就凭县太老爷一纸公文拿人。就凭你说他和你断绝关系,不在亲爹这儿了。只是,我们也奉命行事,只能在你庄上搜寻一下,也好回去交差。”
于是,不等且老伯说话,就命军兵将整个且庄全部围住,让捕头、捕快一齐行动。又说。
“张统军,我将前门堵住,你自带人进去搜。”
张乌答应一声,就带人进入庄院,庄前庄后的搜了一遍。
不久,出来对统军叶明说。
“真的不在庄上。”
统军叶明说。
“我就是放心不下,张统军,你让弟兄们守住庄门,我亲自带人进去,再搜搜看。”
且老伯说。
“各位官爷,我且老汉,也是懂法度的人,怎么敢窝藏要犯在庄上呢?”朱仝道:
统军叶明说。
“且老伯,这个不是你我说了算,这是公事,叨扰贵庄,也是情非得已,希望且老伯不要怪罪我们才是。”
且老伯说。
“老汉知道,就请统军随便搜吧!”
统军叶明又说。
“张统军,你就在庄院中,监视着且老伯,不要让他随便走动。”
统军叶明带人进入庄院,将大刀靠在墙壁上,将大门关了。然后走到大堂,就桌椅板凳、还有卧室的床铺都拖开,揭起天花地板,就在地板下面,有一条绳索,只是一抖。且成就从地板下面钻了出来。
一下子见到叶明,吃了一惊。
统军叶明说。
“哥哥不要害怕,我也是情非得已,莫要怪罪。虽然我们关系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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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上司差遣。只是,上次在酒店中喝酒,哥哥对小弟说,你家床底地板下面有个地窖,紧急事情,我会躲到里面。”
“从那时起,小弟记在心里,这次,知县老爷让我和张乌统军来抓你,没办法。哥哥虽然心烦小弟,只因阴文先和李四娘大大堂上一再控告诉求,县太老爷才命我俩在你庄上来搜寻。”
“我担心张乌做事一向认真,不懂得官场、公事之时,不能圆滑收场。所以,才哄骗他守在前庄门,我就进来和哥哥说话了。地窖虽能藏身,并不是长久之计。如果让人知道了,恐怕会搜到这里,哥哥定会吃那官司之苦。这样,如之奈何?”
黑郞且成说。
“我躲藏在这里,那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是贤兄想得如此周全,恐怕且成定遭那官司之苦!”
统军叶明说。
“哥哥休要这样说。只是,哥哥将如何打算,投奔到哪里去?”
黑郞且成说。
“我有三个地方可以去。一个地方是横州张大善人的庄院,我可以在那里躲避官司。一个是林州秦华那里,可以安身。还有一个地方,那就是龙泉山艮老伯的庄院。”
“他有两个义子,一个叫艮龙,一个叫长庚,可是英雄豪杰,我和他们常有往来。曾多次到云湖和我相会。只是,这三个地方,我还在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