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县知县看着炎虹这般英雄,恰如壮士,又见那头老虎,就自个思忖。
“唉,不是这个壮士英雄,将老虎打死,恐怕伤及的人命,还会更多。我这顶乌纱帽,恐怕就保不住了!”
“法度上强调安全,一县之长,不能保障民生疾苦,在府尹那里就说过不去。”
于是,差人叫上大堂。
炎虹走上大堂问好。
邻县知县问。
“你那打虎的英雄,你是怎么打死老虎的?”
炎虹就在县衙大堂将打虎的事情一一禀报给知县大人。大堂上,知县连同文书、公差,捕头、捕快都惊呆了。
邻县知县就大堂上赐酒,赏赐一千两银子给炎虹。
炎虹禀报。
“小的托知县大人的福荫,只是侥幸打死一只老虎而已,并不是小的本事,如何敢受这般礼遇和赏赐。小的听说众多猎户,日夜守护巡视,不得老虎,反而伤了过往行客商贩的性命,受到大人责罚。我想,知县大人何不将这一千两银子赏赐给他们,以示抚慰之心!”
邻县知县一听,说。
“难得英雄一片仁义怜悯之心。既如此,这一千两银子,就任由英雄发放。”
于是,炎虹就把这一千两银子的赏钱,在县衙大堂散发给众猎户和众庄稼汉。
邻县知县见炎虹有一颗仁爱忠厚之心,德操可以,有心要重用他,提拔他。说。
“虽然你是巴朗县人,与邻县只是一座阳雀山相隔,近在咫尺的县界,就算是本县人氏吧!今天你又是英雄打死老虎,为民除害,为了弘扬你那英雄气概,张显你的德操仁厚,本县就许你做个军营统军。如何?”
炎虹再次跪地拜谢。
“承蒙知县大人抬爱,让小的做了统军,小的终身受益领受!”
邻县知县随即吩咐文书备了文案,当天就封炎虹为军营统军。
李员外、庄稼户、猎户都表示祝贺,接连在庄院置办酒宴,连吃了数天酒肉。
有一天,炎虹自心中想念哥哥炎云。
“我本来要回巴郎县的,我离家都好多年了,没有看望哥哥,实在想念。本来要过那阳雀山,就是巴朗,那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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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会因为误打误撞的将老虎打死,他们将我又送到邻县,却当了一个什么管理军营的统军之职,好象还要比捕头、捕快的职称还高。”
想到这里,炎虹叹了一口气。
“唉——”
又过了二三天,忽然有一天,正值没有公事,出得县衙,来到大街上闲耍。突然,有一个人,在背后高声叫着。
“炎统军,今天因是打虎英雄,做了军营统军之职,在邻县发迹了,也不来看看我这个亲哥哥?”
炎虹大惊,回头一看,惊叫一声。
“啊呀,哥哥!”
“你为何在邻县啊?”
只是叫喊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炎虹朝思暮想的亲哥哥,炎云。
一下倒地就拜。
炎虹拜过之后,说。
“哥哥,多年不见哥哥,甚是想念得很。怎不知哥哥如何在邻县呢?”武大道:
炎云说。
“兄弟,你一去就是几看光景,为何也不差个人,送封书信给我。我正埋怨你呢?可以埋怨归埋怨,到底我们是同胞亲兄弟,岂有埋怨之理,甚是想念才是。”
炎虹说。
“嗨,哥哥,你如何又是埋怨兄弟,如何又是想念兄弟呢?”
炎云说。
“我怨兄弟你时,就是当初你在巴朗县时,就因为吃醉了酒,和人打架,吃了官司。教我随时听候,一个月之内,不许走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