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和小叔子正在楼上说话,正说到精妙之处,炎云买了些酒肉蔬菜归来,放在厨房,走上楼来,叫了一声。
“娘子,你下来安排。”
白玉花应说。
“夫君,你看你多不晓事,不是叔叔在这里坐着,当嫂嫂的,如何就撇下叔叔不管,自个儿下楼来呢?”
炎虹说。
“嫂嫂请自便,不必管炎虹就是了。”
白玉花说。
“哎,夫君,你让奴家下楼来做饭,何不叫隔壁茶铺子里头的柳花波来帮忙呢?真是的,就这么不动脑壳!”
炎云听了,就去隔壁茶铺子柳花婆那里,请她帮忙。都搬上楼来,摆放在桌上,都是一些猪肉、鸡鸭、海鲜之类。不久,又烫酒上来。
炎云叫娘子白玉花坐了主位,兄弟炎虹坐对席,自己却在旁边凑合坐着。三个人就此坐着。
炎云斟酒,放到各人面前。白玉花端起酒杯说。
“叔叔,休怪哥嫂没啥招待的,就此,请喝酒。”
炎虹说。
“嫂嫂,休要这么说。哥嫂对兄弟实在是太好了。兄弟在此感谢。”
炎云只顾上上下下的斟酒烫酒,没有时间来管其他事情。白玉花笑容可掬,满口儿,几乎都是好言好语的。
“叔叔,怎么这些菜肴不合口胃,随便吃一块儿?”
说着就拣好的夹了一些,递了过来。炎虹是个直性子,又年轻,只是亲嫂嫂相待小叔子,也是应该的,而且还是关心的,这是人伦亲情关系,自然不在话下。
谁知那白玉花虽然从小丫环出身,到底美貌出众,有些水性扬花,惯会拨动情意,弄些风情。然而,夫君炎云,虽是个男子汉,为妇之夫,只是老实而懦弱,那里会知道之些,只会招待侍候他人。
白玉花吃了几杯酒,一又眼睛只顾往小叔子炎虹身上瞧。炎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就低下头去,不说话,也不会在意这些事情。
当天吃了十多杯酒,炎虹就起身来,就要告辞。炎云说。
“兄弟,再喝几杯酒吧?”
炎虹说。
“不喝了,兄弟只是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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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哥哥的,没有什么?兄弟就在这里拜别哥哥嫂嫂。”
于是,炎云夫妻二人都送下楼来。
白玉花说。
“叔叔,一定要搬来家里住。如果叔叔搬来同哥哥嫂嫂住,教我们两口子会说街坊邻居笑话的。他们会说哥哥嫂嫂待不住叔叔,连一个兄弟都容纳不下。亲兄弟还不如别人。”
“叔叔回到县衙,收拾停当,就搬回家来住,嫂嫂让你哥哥收拾一间房出来,让叔叔在家住着。叔叔,可不能让街坊邻居,笑话哥哥嫂嫂哦!”
炎云说。
“娘子说的是。兄弟,你就搬到家里来住,也给哥哥嫂嫂一点面子吧!”
炎虹说。
“嗯,既然哥哥嫂嫂都这样说,今天晚上,我将行李包裹都取来,就和哥哥嫂嫂同住。”
白玉花说。
“叔叔,那你要记在心上哦!你哥哥,奴家在家中专望。”
炎虹拜别哥嫂,离开七里香街,径直往县衙来。正值知县升堂。
炎虹上了大堂,禀报说。
“知县大人,炎虹有个亲兄弟,如今从巴朗县搬来邻县城中,就在七里香街居住。炎虹想就此搬回家里去住,同哥哥、嫂嫂在一起,早晚听候衙门是招唤。请知县大人批准。”
邻县知县说。
“这是人伦家常,孝悌的勾当,我如何阻你;只是,你每天都要来县衙值日公事。”
炎虹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