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虹问着。
“适才牢城差役所说,教炎虹管吃管住,好酒好肉款待半年,才和我说话,这是副管营的意思。这又怎么说?”
副管营川乌说。
“哎,这些差役,不晓事,随口就对哥哥说这些,如何胆敢造次说得。”
炎虹说。
“管营怎么这样,只当我是秀才耍呢?炎虹是个粗人,不会打哑谜,思想过久了,肚皮疼,怎么会想得到深层意思?你就直接给我说就是。”
副管营川乌说。
“哎,好吧!既然是牢城差役说了,小弟就告诉哥哥了。小弟觉得哥哥是个英雄,在阳雀山打死老虎,内力功力强劲。真的有件事情相求,只因哥哥是流放参州,一路受了不少刑苦,内力功力不足,身体欠恙。”
“因此,才送酒食,将养三五个月,半年的,待哥哥内力功力恢复了。那个时候,我再与哥哥细说。”
炎虹听了,一时大笑。
“哈哈哈哈——”
“我给管营说,我去年是害了几个月的寒热病,就是不见好,阳雀山虽然打死了老虎,那也是侥幸,是在酒醉的时候,三拳两脚打死的。何况今天,炎虹病也好了,酒也喝得了,饭也吃得了!”
副管营川乌说。
“好,哥哥就不要说了,还是等哥哥把身体养好了,待贵体无恙了,那时小弟才告诉你吧?”
炎虹说。
“哎,管营是说我病后,都过了一年了,还是没有气力,内力功力根本没有恢复。是么?“
“我昨天在牢城营外,看到一块石狮子,管营认为它有多重?”
副管营说。
“那头石狮子,恐怕有七八百斤吧?”
炎虹说。
“好,既然有那么重,我就和管营同去,我觉得那头石狮就象灯草,轻得很啊!”
副管营川乌说。
“哎,哥哥,休要现在去,我们先去喝杯酒,吃些饭再去。”
炎虹说。
“哎,管营,我们先去看一看那石狮子,是不是象根灯草。试过之后,再去吃饭也不迟。”
副管营川乌犟不过炎虹,只能由他。两个就来到牢城营外广场。
众囚徒见炎虹和副管营在一起,走来,纷纷上前问好。
炎虹上前,将石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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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晃动了数下。大笑。
“呵呵呵呵——”
“管营,这头石狮子,我看是个懒狮,我让它活起来,管营信么?”
副管营说。
“这头石狮在这里都那么久了?少说有八百斤,你如何搬得动,哥哥可不要轻视它哦!”
炎虹笑了笑说。
“呵呵,管营莫要不信,它真的轻得很,炎虹轻轻就将它拿起。”
炎虹将上半截衣裳脱了下来,系在腰上,将那石狮轻轻一抱,双手将石狮一撇,扑地打下地里一尺来深。
众囚徒见了,丢下手中活儿,一时喝彩。
“好——”
炎虹再将右手去那地下一提,往空中只是的抛,抛起来一丈见高。炎虹双手接住,轻轻又放回原处。回过身来,看着副管营川乌,还有那么多惊骇未定的囚犯。
面不红,心不跳,口中不喘粗气。
副管营川乌上前,一把抱住炎虹,就拜。
“佩服,佩服!哥哥,你真乃天神降世也!”
众囚徒也一齐下拜。
“统军真是天神下凡也!”
副管营川乌请炎虹到自己府上,就大堂中坐定。
炎虹说。
“管营今番可以说说,有啥事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