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又舀了一等上色的好酒,来给店小二。店小二把桶儿放在面前,又烫一碗酒端到炎虹面前。
炎虹喝了一口,连声称赞说。
“嗯,不错,这酒还好喝,这酒还好喝!”
炎虹又问着。
“小二哥,你家酒店主人姓甚名谁。”
店小二答复说。
“我家酒店老板姓施。名叫施力贵。”
炎虹说。
“呔,他为何不姓张,不姓李,却要姓施还叫力贵,我看要将他撕得稀巴烂才对!”
柜台上那年轻女子听了。就说。
“哼,这人是个酒疯子,吃醉酒了,在这里发疯!”
店小二说。
“嗯,我看他却象个乡村野蛮子,不晓事,到嘉年华生意庄上放屁!”
炎虹说。
“小二哥,你说啥子?”
店小二说。
“客官,我们自己说话,不关你的事,你自己喝酒就是。”
炎虹说。
“小二哥,叫你柜台上那个女的,下来陪我喝酒。”
店小二说。
“客官,你喝醉了。那是我家老板的五姨太。”
炎虹说。
“哦,你家五姨太。那又怎样?客人来了,相伴客人,陪我喝酒,没什么?”
那女子大怒,一时大骂出口。
“该杀,哪里来的蛮子,恶贼,敢来嘉年华生意庄上捣乱!”
掀开柜台,就要跑出来。
炎虹早已将土布衣衫脱下,上半截揣在怀里,就将那酒桶一泼,泼在地上,抢入柜台前,刚好迎上那女子。
炎虹手劲儿大,那女子那里挣得脱,被炎虹一手接住腰身,一手就将头冠儿捏得粉碎。揪住云髻,隔着柜台,就将她提将出来,往那酒缸里就势一丢。
“扑通——”
一声响亮。可怜那女子,正好落入大酒缸中,酒水泡得一身湿,爬都爬不起来。
炎虹忽然从柜台前走将下来,有几个当头的店小二,内力功力也有一些,会些拳脚功夫,都来奔打炎虹。
炎虹手到手快,轻轻一只是一提,提一个过来,两手揪住,就势一抛,也往大酒缸中一丢,让他自个儿喝酒去了。
紧接着,又一个店小二抢了上来,也是一提,提着就往那酒缸里丢。再来两个店小二,一拳,一脚,都被炎虹打倒。
先前那三个店小二,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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缸里挣扎着爬出来。后面那两个在酒洒的地上,爬不起来。有几个酒店伙计,早已被打得屁滚尿流,只能逃走。
炎虹拍手说。
“好,好,好——”
“你去报与那厮,你去报与那厮,就叫那撕得稀巴烂的施敢贵来。让我接住,就在那酒楼场上,将他打倒,爬不起来,让大家笑笑。”
炎虹大踏步从酒楼中赶将出来。
先前那店小二径奔去后,早已报知施力贵。
施力贵见说,吃了一惊。
“啊呀——”
一下子将椅子踢番,丢掉绳子,就势下来。
炎虹正好迎面而来,就在酒楼场中撞见。
施力贵虽然高大,近因酒色所迷,毁坏了身体。
先前那一惊,非同小可。
炎虹那步伐踉跄劲道儿,箭步太猛,确实停不住。施力贵怎么也比不上炎虹。只因他有心来打施力贵。
施力贵见到炎虹,心中就有些欺他酒醉,脚跟都站不稳了,只顾赶来。
突然,炎虹先将两个拳头就去施力贵的脸上虚晃一下,忽地转身就走。施力贵大怒,抢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