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千说。
“哥哥,请不要动怒,今天晚上,如果哥哥回去,什么都不要说?就和平常一样。明天假装还是去州衙牢城营当值。到晚上三更时分,就在后院后门中躲藏,那道士必然后门出去,我将他一下抓了,由哥哥处置。”
统军石多说。
“好,就这么办?”
秀千又说。
“哥哥,今天晚上,你和嫂嫂千万什么说都不说?”
统军石多说。
“好,兄弟,我明天配合你捉奸。”
二人又再饮了数杯,算还了酒钱,一起下楼,出了酒店。
前面有几个公差,叫着。
“嗨,那个不是统军吗?知府大人正在后院中坐着等统军呢?快走,快走,大人找统军传授内力功力给我们。”
统军石多说。
“哎,兄弟,大人叫我,我只能去了。兄弟,你就一个人先回去。”
秀千说。
“好——”
秀千就和哥哥石多分手,独自回家。
收拾了肉铺子,自个儿回到屠宰坊中歇息。
统军石多让知府叫去,就后院中挥动一下枪棒。知府看了大喜,叫拿酒,赏了石多数杯酒。
统军石多领受,然后散了。
众军兵请统军石多去喝酒,一直喝到晚上,酩酊大醉,被众军兵搀扶着回家。
田秀秀见丈夫酒醉,还是众军兵搀扶着回来的,谢了军兵,和丫环怜怜搀扶着上楼。
那卧室中,灯烛大亮。
统军石多坐在房中,丫环怜怜为他脱了靴鞋,娘子为他摘头巾。正在摘时,石多一时怒从心上起。
本来:醉酒之人,心中明白。
统军石多只是指着田秀秀大骂出声。
“你这贱人,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婆娘,你倒我不知道么?你背着我在家偷男人。好歹早迟我要杀了你的!”
田秀秀大惊。
“啊——”
却不敢说话。只是侍候着丈夫睡了,只是以为他酒醉说疯话的。
统军石多一头倒睡,一头口里恨得牙痒痒的,只顾骂着。
“你这贱人,和人家道士勾搭。那厮如果敢来,我叫他死在你的石榴裙下!”
田秀秀被夫君这么一骂,正中所作之事,只是大气不敢出,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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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只能慢慢等着他睡着。
看看到了五更天气,统军石多酒醉有些清醒了,要水喝。
田秀秀起来,舀了一碗水,递给石多,桌子上的灯烛还很明亮。
统军石多喝了水,看着田秀秀就问。
“娘子,你晚上睡觉,是不脱衣服睡的?”
田秀秀说。
“夫君晚上酒醉,妾身怕你醉酒会吐要服侍,那里敢脱衣服睡觉,只有和衣倒下勉强睡了一夜了。”
统军石多说。
“娘子,我昨晚酒醉,没有说什么胡话吧?”
田秀秀说。
“往常,夫君酒醉,一向都是睡觉。只是近来,妾身害怕夫君酒醉有事,只是夜间有些儿放心不下。”
统军石多又问。
“秀千兄弟,我都好些天没有和他喝酒了,娘子可在家中安排些酒肉请他。好歹都是自家兄弟嘛!一家人,总是要和和气气,家和才能万事兴嘛!”
田秀秀只是不说话,一个坐在床榻上,眼泪汪汪的,口中只顾叹气。
“唉——”
统军石多疑问,就说。
“娘子,我昨晚酒醉,没有惹着你吧!你干嘛泪眼汪汪的?”
田秀秀只顾擦拭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