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千说。
“哥哥、嫂嫂要去关帝庙烧香还愿,秀千虽然是拜把子兄弟,怎么会不来呢?这跑马山上,关帝庙就在上面。兄弟我在此等候,只是有些事情需要在这里澄清。”
统军石多说。
“那些天,你对我说,我那拜把子兄弟,秀千多次调戏你,还用手来摸你的肚子,说你有孕在身没有?今天这里,只有你叔叔,你夫君,还有丫环怜怜在这里可以作证,你们就在这里相互对质。”
田秀秀说。
“哎呀,夫君,这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么?”
秀千睁大着眼睛,说。
“嫂嫂,你将兄弟撵出家门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在这里,你就和你男人说个明白就是。”
田秀秀说。
“叔叔,你是没事找事说,是么?”
秀千说。
“嫂嫂,你不承认,那也好。我这就给你一些证物,你看后在说吧!”
说着,将包裹打开,取出道长潘洪的衣服、和尚的衣服,摆放在地上。
秀千说。
“嫂嫂,这是什么?你可认得?”
田秀秀一看,脸蛋儿一下通红起来,一时,无言以对。
秀千飕的下,将腰刀拿在手中。就对统军石多说。
“哥哥,这件事情,你还要问丫环怜怜。”
统军石说一把将丫环怜怜的头发揪住,喝斥着。
“哼,你这个丫环,竟然和你主子串通一气,陷害我兄弟不说,还怂恿帮助你主子勾搭成奸。快说!他们是如何在道士房间私会成奸,如何相约,以香烛为号?如何请和尚敲木鱼念佛号的?你如实的说出来,不然,我定不饶你!”
丫环怜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叫着。
“老爷,这些都不关我的事,请老爷不要杀我,我都说给你们。”
丫环怜怜说。
“在天云道观道,夫人请去道房中喝酒,之后上楼到卧室中看舍利子,将我赶下楼来,侍候田老爷醒酒。第三天,和尚就来后院门外的街巷子敲木鱼念佛号。”
“夫人就拿银子布施于他,道长潘洪就和夫人约定,老爷在牢城营中当值时,让我在后门燃起香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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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为暗号。当和尚看到后,就给道长潘洪报知。道长潘洪就些装扮成俗家弟子,戴着头巾进门。”
“夫人将头巾扯下,知道是道长潘洪就是她师兄。然后就在夫人卧室相会了。他们还请了邻县寺院中的一个和尚放风,在五更天气,就敲木鱼今佛号,让我在后门等候,放道长潘洪从后门出去。”
“只是,夫人许我衣服手饰,我就帮他放风了。他们相会有一个多月,夜夜如此。后来,被人杀了。夫人叫我对秀千叔叔编造调戏话语。这些事情,我都是实话实说,没有半句虚话。”
秀千说。
“哥哥,现在,你知道了吧!不是兄弟编造谎言来欺骗哥哥的吧!”
统军石多揪过田秀秀,喝着说。
“哼,你这贱人,丫环都说了,你就休想抵赖。快将实情如实的说出来,我就饶了你这条贱命!”
田秀秀只得求饶了。
“这都是我的错,这都是我的错!夫君,你就看在我们夫妻情分上,饶恕我这一次吧!”
秀千说。
“哥哥,这件事情,不可以草率行事。先将事情的原委,叫嫂嫂如实一句不漏的,从头到尾,全部都要说出来。”
统军石多喝着。
“贱人,快将实情说出来!”
田秀秀见事情全部败露,没有办法了,只好将道长潘洪在二年前就对她起心了。还将田老伯拜为干爹,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