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斤听了,就说。
“贤弟,我们既是亲戚,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你们兄弟两个放宽心就是。”
准备一些馒头和肉食之类,定牢城营中开了牢门将这些干粮塞与卯和、卯庚,有点公事要办,将牢门锁了,吩咐牢头差役看守。
径直走出泰州东门,来到状元牌坊,望见一家酒店,挑着一根旗杆,上有。
“显水酒店。”
酒店门前还悬挂着牛羊肉。后院是赌坊,一些人在那里赌博。
天斤往里一看,显水酒店的柜台上坐着一个女子,知道她就是显水。
天斤走到柜台前,问了个好。说。
“这酒店的老板是个女的,难道就是显水了?”
显水说。
“是我,怎么了?足下要打酒还是要买肉?如果是赌钱,请到里面去坐!”
天斤说。
“不知老板夫君的拜把子哥哥,那统军孙益住这里么?”
显水说。
“是住在这里,不知客官是?”
天斤说。
“小的是统军孙益的小舅子,名叫天斤。”
显水笑了笑说。
“呵呵,原来是天斤舅啊!你可知道,尊颜和嫂嫂一般模样。那就请到里面喝茶。”
天斤跟着显水就到里面客房中坐下。
显水就问。
“听说舅舅在州衙里做事,家中亲戚少有走动来往,所以不曾会面。今天是啥子风把舅舅吹到这里来了。”
天斤说。
“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天斤确实有事来相求了。”
“今天,州衙公堂突然发落两个囚犯,虽然不曾相会,我听说过他俩的名字,一个是卯和、一个卯庚,他们是弟兄二人。”
显水大惊。
“舅舅说的这两个人,正是我兄弟。不知他俩犯了什么罪,监押在大牢中?”
天斤说。
“卯和、卯庚这两兄弟,本来就是猎户出生,只因毒射杀死一头猛虎,只为黑虎岗上的一个财主吕员外死赖送州衙得赏,还冤枉兄弟二人到他庄院做贼,抢劫财物,解送到州衙。”
“吕员外不成良心,上下使钱贿赂州官,牢城营中的统军。只是早晚的事情,那统军花林被买通后,负责将两个兄弟加害,结果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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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斤看着他兄弟俩冤枉无处昭雪,却要抱不平,一个人艰难。”
“只是,他俩和我又沾亲带故,他俩又是英雄豪杰,以义气当先,不得不救。所以,特地送来消息。卯和、卯庚兄弟俩说了,只有他表姐能够救他。如果救得晚了,只怕他俩兄弟的性命就得丢了。”
显水听了,一时大惊。
“啊呀,这,这可怎么办呢?”
随之就叫伙计说。
“快将哥哥从家里请来说话。”
显水酒店中的伙计听了,就去。不多时间,寻得统军尺午前来。
和天斤相见,各叙亲戚关系。
尺午是泰州本土人,是军营统军,身边常有军兵,就将他调来泰州驻扎。
尺午和天斤当堂就结拜为兄弟,成为拜把子的兄弟。
尺午生得身强力壮,学得一身的好本事,内力功力在五级以上,只用鞭子,号称神鞭。
显水将卯和、卯庚之事对尺午说了。
统军尺午说。
“既然如此,那舅舅先回去。卯和、卯庚不是还在大牢中,指望舅舅照顾照顾了。我们夫妻二个商量一个办法,再来泰州城,设法救两个兄弟。”
天斤说。
“相救卯和、卯庚兄弟,如果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