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张氏此话倒是真心,他突然派人来对她暗示他生气了,此时又不让她管他的事, 他似乎做得也的确是过了些。
叶良微沉,她也的确没有做过伤害母亲之事,而且从她的角度上看,似乎也没有错处。
终是三年夫妻,叶良轻叹一声,放柔了声音,“我不是在怪你,也没有一丝嫌弃你的意思,你莫要胡思乱想,我这泥是不小心沾上的。”
小张氏听罢,泪眼发亮, 喜道,“真,真的吗?”
叶良抬手,抚去她的眼角之泪,“真的。”
小张氏双喜又羞,“那便好,那便好,……不过相公放心,奶娘她出了相敬院了,奶娘她自知相公不喜,请自出的院,……对了相公,你还没用饭吧,我这便吩咐丁香准备你爱吃的饭菜。”
说完,小张氏欢喜的下去为他准备去了。
叶良抬在半空的手有一丝的僵硬,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因为她一句“奶娘请自出院”?也就是说,不是她明白了他的话,而是奶娘自己出去的?
叶良站在原地半响都回不过神来,面上神情复杂得让人看不穿……
这几日,青云寺一事似乎过去了,无人提及青云寺里为何着火之事,小张氏这几日颇为殷勤,去相守院的一日二省变成了三省,叶良态度也有所缓和,日子看上去好像还不错。
直到……
“放肆,到底是谁,竟这般的污蔑母亲?”小张氏突然大发雷霆,砸了桌上的一个茶碗。
她用的力道极大,茶碗竟被她砸得稀碎,而且气得小脸通红,就像被污蔑的人是她一般。
丁香惨白着脸结结巴巴的回道,“奴婢不知,奴婢,奴婢也是今日跟采买的买菜时才听到的,不过,不过他们一定是瞎说的,少夫人息怒,呃,也请老夫人息怒。”
小张氏手指紧握,“这,这让人如何息怒?母亲只不过是想要相看相看,怎的,怎的就传成了不守妇道的淫,荡好色之徒了?”
不守妇道已经是对女子的最严重的抵毁,若是再加上淫,荡和好色,那便与楼子里的妓子又有何区别?四品大员的母亲,叶府的老夫人居然这样被人羞辱,着实是件头等大事了。
小张氏心生惧意,颤声道,“母,母亲,此事,我们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