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到了易霖河手里经营着,他改成了拳击馆,还打通了旁边的一间店,做成了酒吧。
白天酒吧人少,氛围更像清吧,女歌手抱着吉他在台上弹奏,低低的烟嗓唱着慢调情歌,入耳别样的动听缱绻。
角落光线稍暗的卡座里,男人疏懒地靠坐在沙发上,长腿向两边斜斜敞开着,百无聊赖地玩着打火机,没点烟,眉眼间有淡淡的疲累和倦怠。
易霖河知道他们有规定不能喝酒,给他和杨浪一人弄了杯冰水,在卡座里两人对面坐下。
杨浪一口喝完,瞥了眼对面一群吵闹的小屁孩儿,抬了抬下巴,问易霖河:“怎么回事?”
“你们的老本行。”易霖河调侃,“逃课呗,有规定未成年禁止入内,拦不住,我也没办法。”
江从不经意地稍抬眼皮看了一眼,一帮十几岁的少年在卡座里吹瓶玩着牌,最咋呼的那个,一头不羁的黄毛。
他正要收回视线,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清婉的女人,淡紫色毛衣牛仔裤,单瘦的肩上挂了个帆布包,头发的长度已经能扎起来了。
江从目光被牵住,转动银质打火机的动作忽地一顿。
很快,那群学生忽然鸦雀无声了,易霖河也转头看去,愣了下,然后看向江从,诧异地说:“这不是……”
刚刚还哄闹的少年们此刻要多老实有多老实,黄毛少年也就是段誉洋,低头耷脑地摸了摸鼻尖。
黎星沉始终平静温和,淡声对学生说着什么,隔段距离,听不太清,只看见她低头扫了眼桌子,弯身拿起牌。
黄毛少年就趁这个时候,撒腿风一样地跑了,其他人也翻越卡座逃了。
闹的动静不小,店里客人纷纷投来视线。
江从几乎是同时起了身,杨浪稍顿,跟了上去。
黎星沉没打算追,可她抬眸看到一袭高大的黑影从面前跑了过去,微微一怔,丢下手里的牌也跟了出去。
后面小巷,黎星沉跑过去的时候,段誉洋被杨浪锁着双手背在身后,压着后脖颈抵在了墙上,江从在一旁,松散地半倚着墙。
“疼——,叔叔叔,我错了我错了,轻点……”
杨浪更用力了,“喊谁叔呢你?”
段誉洋看到黎星沉大喊:“黎老师,救我!”
黎星沉走过去,视线自始至终落在男人身上,她那看似平静温淡的眼神下,藏着思念,和委屈。
他走的时候没有和她说,回来了,也没有说。
江从对着她眼睛,手心收拢握紧,喉头微动,却说不出话。
“还跑不跑了?臭小子。”
“不跑了不跑了。”段誉洋认怂道。
杨浪松了手,段誉洋立马躲到黎星沉身后,拽住她衣角,“老师……”
“麻烦江队长了。”她对他露出对所有人都会有的微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疏离。
江从这一瞬间觉得,子弹打身上都没这疼。
黎星沉没等他有所回应,拉着段誉洋就走。
杨浪在后面不太确定地说:“人,好像是我抓的……”
江从眼眸沉沉,看着她背影片刻,跟了上去。
易霖河站在酒吧门口等,黎星沉扯住段誉洋帽子,一把拉他回来,“结账。”
不知道为什么,黎老师虽然说话还是和和气气的,也没什么表情,但段誉洋莫名觉得她,火气很大。
他乖乖结账,但手机里就两百块钱,家里给他断了卡,而且今天这局本来说的也不是他请客。
易霖河摆摆手,“没事没事。”
他站这儿也不是等着收钱。
“多少钱?”黎星沉看着他。
易霖河和她对视,居然和段誉洋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