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眯着眼睛看了温酒好一会儿,忽而手指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
温酒倒吸了一口冷气,揉了揉脑袋道:“不升官儿就不升官儿呗,干嘛还打人呢?”
眼瞧着四爷脸色不好看了,温酒即刻又笑着去扯他的手:“爷,酒儿说着玩的,不过是想着那人是您哥哥的女人,酒儿终究是不好太过给您丢人呢,又怕影响您的兄弟情分。说到底,都是看在爷的面子上,才没和她大闹起来呢。”
四爷脸色颇为怪异:“你这还不算大闹?你都趴在爷的马车上哭天抢地的了,你还想怎么闹?”
温酒听了这个撇了撇嘴:“可是我不哭我也打不过呀,人家人多,就算是骂人,酒儿也只长了一张嘴,骂不过人家。
再说,您瞧瞧酒儿的身高,跟人家差好远呢,气势上就输了呢。”
“打不过?”四爷眉头皱了起来。
温酒下意识的捂住了嘴,糟了,一不小心将自己的心事给说了出来,竟然把四爷当成那个可以信任的人,男色误人啊。
即刻便无辜的眨了两下大眼睛:“我这么文静的人怎么可能想要打人呢?呵呵,爷听错了。”
上头四爷眯起眼睛来,俯身慢慢地贴近温酒。
温酒下意识的想要回过头,脑袋却被四爷给扣住了。
她只得捂住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紧接着,听四爷郑重的道:“打不过,就再打一次,一次打不过打第二次,两次还打不过就叫帮手一起打。
爷的人,不能说打不过。”
温酒:“啊?”
莫名觉得好有道理啊!
其实温酒在四爷没说话之前,并不觉得自己吃了亏了。
那女人推了自己一把,自己也推了那始作俑者一把。
她推的自己差点没摔了,自己也推她一个大屁墩,算是一打一平手。
她们诬陷自己,让自己受了点委屈,但自己也没惯着,也已经顶回去了。
只不过被四爷这么一说,莫名觉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窝囊。平白被人这样折腾了一回,劳心费力,还生了好一会儿的气。
紧接着,温酒笑吟吟的看四爷:“爷觉得酒儿该怎么办啊?酒儿实在不知。”
四爷眉头都没动一下,药已经上好了,他将瓶子塞上,又将温酒的衣服搭在她的肩膀上,这才道:“爷晚上给你做个示范。”
温酒又一次傻眼了,四爷却一本正经,甚至正经的像是要去做一件公事似的。
温酒即便是心下十分好奇,但到底没有再问,反正晚上就知道了。
午膳匆匆吃了一口,温酒再一次被四爷扛着放进了马车里。
到底四爷有些良心,没有让她继续在马车下头走路。
马车里头本来临摹字帖的九爷十爷也已经被赶了出去。
温酒整个人趴在的这左侧的座椅上,边缘还有余缝,说是一张小床也无可厚非。这马车宽敞的很,桌椅板凳一概不缺,很是舒坦。
趴在这里也没个什么消遣,温酒忍不住开始期盼着晚上来临。
四爷说要示范给自己看,也不知道他要怎么个示范法?
旺财这会儿也趴在温酒边上,昏昏欲睡的模样。
它长得实在是太憨了,活像是一只大号染了颜色的二哈。
四爷在看书,温酒百无聊赖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去摸旺财的脑袋。
旺财眯着眼睛哼唧哼唧的,瞧着那模样很是舒坦似的。
撸着撸着,猛的旺财叫唤出了声,看了一眼温酒,紧接着继续躺下半睡不睡的样子。
温酒皱起了眉头来,瞧了一眼自己的手,顿时吓了一跳。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