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脸上的笑意一僵,忽然捏着拳道:“狗咬吕洞宾。”
而后一甩袖子,带着宋氏几人便是走了。
温酒打了个哈欠,看也没看书房那头,转身便进了屋子。
身旁的流苏和山楂对视一眼,即刻一左一右的过来扶着她。
山楂说:“侧福晋,您可有什么想要吃的?奴才这就给您去取,昨儿个不是说想要吃海鲜粥吗?已然熬了许久了呢。”
流苏立即接话:“是啊,还有您爱吃的牛筋,而今也已经炖得软烂,用上一些可好?”
温酒摆手:“不吃了,我睡一会儿。”
说话间,踢了鞋子便上了床。
只不过,翻来覆去好一会儿,仍旧是有些睡不着,说不在意是假的,虽说知道他们不会发生些什么,但是心里头终究还是有道坎。
温酒索性拿了个枕头,直接将自己的脑袋给蒙住。
男人,果然只会影响自己干饭的速度。
山楂和流苏帮着温酒将门关上,两人在门口对视一眼,皆是叹气。
“也不知道王爷和李氏在里头说些什么。”流苏道。
山楂脸色不好看:“今儿个晚上也不知会不会在咱们院子里头留宿?王爷被旁人伤了,就来咱们院子疗伤,咱们主儿辛辛苦苦地照顾了一晚上。可到好,人醒了,就跟旁的女子亲亲我我去了。”
“少说两句吧,怎么还越说越不靠谱啊?二阿哥刚刚出事了,王爷哪有那个心思?”流苏点了点山楂的脑袋:“你呀,莫要妄自猜测,快去端吃食来,挑咱们侧福晋喜欢的,指不定等会儿就要吃了。”
山楂撇了撇嘴,又向四爷那个院子瞧了一眼,终究是不大开怀的往膳房走去了。
山楂这头才一走,流苏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又瞧了一眼门口守着的大勺,道:“今儿个不去找不言大人一块儿练拳头?”
大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书房,默默的道:“不去了,今儿个就守着主子,免得她受委屈。”
流苏叹了一口气,就这样跟着大勺两个人站在一块,直勾勾的盯着那头的书房。
就这样瞧着瞧着,下一秒,奇迹就发生了。书房门就这样打了开,只见四爷从里头出来了。
二人心下一喜,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又向着四爷身后的李氏瞧了过去。
下只见李氏眼眶通红,眼睛也肿了老高,此刻被身旁的奴才们扶着,略带几分虚弱的样子。
当时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被人扶着出了院子。
四爷也在流苏和大勺两个人直愣愣的视线里头,转身进到了温酒的屋子。
砰的一声,门被四爷关上了,外头的流苏懵懵的眨了眨眼睛:“这是什么情况?”
大勺摇头,紧接着咧嘴笑了:“反正四爷回来了就好了,主子就开心了。”
流苏忍不住悠悠的叹气:“哪会这么简单呢?你个傻丫头。”瞧着这两人的样子,也不知道在屋里头做了些什么。怎么着也要看接下来的日子王爷会不会去李氏的院子留宿。若是去了,这李氏还是有机会复宠的。
屋子里头,温酒却终是没睡着的,有心想要去看一看孩子,但是时间太早了,扰了孩子们睡觉,所幸便百无聊赖的闭着眼睛数羊。
其实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就等着四爷今儿个再给她扣个几十天的的生命值。
细细算来,只要两个人待在一个空间里,距离少于50厘米是很正常的事,李氏扯一下四爷的袖子,自己就会再扣10天,嗯……应该不至于扣百天以上吧?
正迷迷糊糊的想着,忽然吱嘎一声,有人推了门进了来。
听着声音,温酒一愣。
这么快就回来了?一天生命值都没来得及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