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也正常怎么都不找女人。我差点都要相信男人和男人的爱情,要比女人和男人的爱情更坚固了。”
姜昔,“……”
这个男人的嘴是真的贱。
池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语调波澜不惊的说,“你要是好奇就去找个男人试试,没人会取笑你,我没兴趣,也没那个爱好。”
霍廷唇边带笑,“啧,那看来是我误会你们的兄弟情深了。”
他的神情和姿态始终都显得很随意,别说跟池景见面后箭弩拔张了,连姜昔刚才损他肾不好他都没有生气,虽然看起来仍然很邪气,但交谈时也是叙旧一般口吻的语气:“不知道池总今晚大驾光临找来这里有什么事?总该不是跑来我面前炫耀你找了个漂亮的女人吧?”
他身子微微后仰,随手熄灭了已经燃尽的香烟,目光充满侵略性的从头到脚在姜昔身上打量,最后摇了摇头,“唉,长得倒是很漂亮,只可惜身高矮了点儿,你们身高差这么多,在床上做事的时候会不会因为身高差异做得很辛苦?而且这身材这么瘦,一看味道就不怎么样,也经不起折腾。”
姜昔长这么大几乎很少会被谁几句话就激怒的,但这个男人这
么一句话让她的怒火蹭的一下就升起来了。
还没等她做出反应的时候,“砰”的一声巨响,面前的桌子被男人一脚踹向了霍廷,如果不是他身边的两个保镖迅速扶稳了桌子,这个桌子和正在赌牌的人都会全部砸到霍廷身上。
但即便保镖已经很迅速的扶住了桌子,但桌子上的酒水还是洒在了霍廷身上。
一桌子的酒杯和酒瓶碎了一地。
踹桌子的人自然是池景。
他俊美的一张脸面无表情,但眼神阴沉到了极致,“你他妈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姜昔微微一怔,偏头看向了他。
他生气了,还说了脏话。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池景。
姜昔本来腾起的愤怒和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羞辱的恼羞都在这一刻消散了。
霍廷低眸看了眼身上被酒打湿的地方,眉头蹙起,再度抬眸看过来时眼睛里虽然没有温度,但脸上却还是挂着笑意,“啧,瞧你这样儿,不就是评论了一下你的女人么,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这么宝贝你的女人,我不说就是,你踹什么桌子,可惜了这一桌的好酒。”
池景没再搭理他,淡漠的对身后的保镖吩咐,“过去把冯小姐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