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无语的横了他一眼。
“阮风眠,你还能不能更幼稚点?”
“能。”阮风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只要媳妇喜欢,我多幼稚都可以!”
杨柳:“……”
虽然已经一起生活了将近三十年,但杨柳还是被阮风眠给无语到了。
她没好气的拍了下他的肩膀,推开他起身走到床边坐下。
“不跟你闹了,说点正事。白天时小七说在飞机上遇到了程谨言,你怎么看?”
阮风眠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没想到阿言竟然把我们俩看得这么重要。这孩子还和小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
想起许多年前的程谨言,杨柳的眸光也染上几分柔和。
她勾起唇,浅声道,“之前我一直纳闷,这小子的性格明明那么清冷,为什么要掺和进程家继承人的纷争中……”
“他是为了我们。”阮风眠有些无奈,“他觉得他爸妈夺走了我们的东西,所以想替我们夺回来。否则以他的能力,早就能脱离程家,何必还要在那种吃人的地方被人算计那么多年。”
杨柳:“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真的不和他相认吗?”
阮风眠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先不要相认。知道的太多对他没好处,程家的水太深,我怕程奇会因为我对阿言下手。我们先帮他从程家脱离出来吧。M国那头进展的怎么样了?”
“一切按计划进行。”杨柳换上睡衣,慢条斯理的道,“万腾的能力你还不清楚么?有他在,程氏集团必定会伤筋动骨。M国那边的业务也开始向国内转移,最多两个月,我们就能在帝都扎稳脚跟。”
阮风眠闻言,凝重的脸色缓和许多。
“我现在不能出面,一切都要靠老万他们。再等等吧,最多三个月,当年程家欠我们的东西,我要让他们全都吐出来。”
……
这一晚,阮风眠和杨柳夜谈了许久。
而隔壁的别墅里,呻吟声和喘息声也持续到了后半夜。
席玖虽然在阮柒生日那天就开了荤,但他能吃到肉的机会真的少得可怜。阮柒太忙,每个月有二十几天都要满世界跑,而仅有的那几天假期,还被阮家人看得严严的。两人别说为爱鼓掌,就是亲个嘴也要找没人的地方。
人憋久了,就有可能变态。
虽然席玖没变态,但他也憋的有点疯。
一整个晚上,系在小姑娘脚踝上的太阳花铃铛一直不停的响。
几十万元的昂贵大床也不堪其扰,抗议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到最后甚至连床腿都在震颤。
可已经失控的男人犹嫌不足,大床上,浴室里,飘窗边,甚至连餐厅和书房都被他弄了一遍。
阮柒最开始还能热情的配合,可到了最后,只剩下求饶的哭泣声和勾人欲望的呻吟。
“玖玖……不要了……”
小姑娘无助的搂着男人的脖子,含泪的眼尾泛着诱人的红。
席玖看着她这副模样,刚平静下来的心火再一次燃烧起来。他长臂一伸,抓着小姑娘的小腿将她拖到身下,用力吻了下去。
房间里再一次响起粗重的喘息和呻吟。
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墙壁上出现了两道抵死缠绵的影子。
这两道影子亲密的交叠在一起,直到天光将亮,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
过度纵//欲的后果,就是阮柒睡到日上三竿还没醒。
之前在上沪市比赛时,小姑娘因为十年前那些事,心事过重整夜整夜做噩梦,基本没怎么睡好过。
可今天晚上,筋疲力竭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