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时机。能在冲大上有亮眼表现、为己师门争光弟子,都得到来师门资源奖励。
除此之外,冲大身奖项也十分丰富,有太多人曾在冲大上取得了好处,无论是绝品洗髓丹,亦或者某位大能炼出丹丸,又或者是一件天灵宝,一株极难取得灵草……资源背后,从来都是一飞冲天故事,惹得众人艳羡向往不已。
便是站在这里,耳边只有风声与另一个人呼吸声,也不难想象,此时此刻,恐怕整个御素阁弟子们都在憧憬即将到来冲大,些没有被选中弟子,恐怕也在黯然伤悄声哭泣。
弟子们做着各种各梦,辗转反侧,或小声与身边之人议论。这个现象,绝不仅仅是在御素阁,想来此刻所有大小门派之中,皆是如此。
据说有些路途偏远门派,已经于两三天前便已经出发,更有与琼竹派历来关系都极好一些小门派已经抵达了现场。
弟子们之间有切磋,有对未来幻想,有对己途憧憬。
各门派长老之间,然也有借此机相互走动,再悄然促成一些私事,又或者私事背后,其实是门派利益云云。
“我已经元婴大圆满,大师兄觉得,是否或许可堪一战?”虞绒绒没有回答傅时画问题,只是倏问。
她没有说与谁一战,也没有说什么时候,傅时画却已经了她意思。
他思忖片刻:“如要让天下人都知晓,恐怕确实也没有比这个更好时机了。”
他这说时候,虞绒绒也已经了什么。
个人力量,在这偌大宗门面前,实在算不得什么,便如彼时净幽孑然一人登琼竹,直至最后,只变成了轻描淡一句“一场风波”。
她想要,远不止是“一场风波”已。
虞绒绒与傅时画交握手指不由得扣紧了些,再半晌,她又轻轻开口:“大师兄可知,我位素未谋面师父,究竟叫什么名字?”
不等傅时画回应,她已经转过,看向了他眼睛,轻声问:“是宁暮烟吗?”
……
剑声急。
却有一传讯符破空来,耿惊花急急收剑,险些便要将传讯符劈成碎片,他一把抓住传讯符,再抖了抖,展开来。
传讯符格外精美,看来富丽堂皇,显然是琼竹派手笔。
丁堂主也收了手,下意识便以为是什么有关冲大事情,顺势凑过来看了一眼。
耿惊花已经勃然大怒:“……宁旧宿还要不要脸了!觉到衍榜上己名次有动,又念及己多年未出手,唯恐生疏,所以诚邀这位才下了衍台小友一战?!他说这是人话吗!!”
瘦小老愤怒将信笺甩在了上:“他怎么不直接说是想把压过他人杀了?”
丁堂主不知小楼之间些风云涌,却也当然知这位琼竹派掌门便是小楼昔日二师兄,他俯身将张信笺捡了来,又扫了一遍,指向了后面几句话:“他说将境界压到与对方相同步,说不定也确实只是切磋呢?琼竹剑到底也是天下名剑之一,能被此剑指导,也不是什么坏事嘛。”
顿了顿,丁堂主又看到了最后几句话,很是安心笑了出来:“看,他还将这件事告知了其他几个门派掌门,邀请大家共同见证,这是想给这次冲大搞点花和噱吧?”
耿惊花更气方,然也是这里。
对方压根没有给虞绒绒任何拒绝余!就这么径直且强硬将这件事定了下来!
任凭谁,都觉得,这件事是前辈在关照后辈,甚至可能还觉得是虞绒绒受到了恩惠,毕竟这在天下面前,与一派掌门交手机,无论输赢,都算得上是扬名天下。
如,如这个下帖子人,不是宁旧宿,是任何一个其他门派掌门,哪怕并不相熟,耿惊花都不像现在这怒意勃发。
可这其中曲折,又哪里是能说与旁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