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大师兄。”
“别说笑了,大师兄在道冲大会呢!怎么能在这里!”
阵静默后,到底是内阁弟子,便是有道冲大会,修为也足够精湛,哪里会现大规模集幻觉事件。
有人终于喃喃道:“……看大师兄的方,好似是锁关楼?难不成是道冲大会了什么变故?有人道那边的消息吗?”
所有的话语声都被傅时画甩在身后,直至他的面现了那片竹林。
竹声飒飒,如同此每次来这里,此处好似有春夏秋冬,仿佛永远停驻在了某时间,让四季都是同样的『色』彩,同样的幽静。
他见清弦道君时,不用跪,只躬身行礼。
但这次,他收了剑,大步而,直至停在那栋好似要宁寂到永远的锁关楼,再重重跪了下。
青衣金线的青年俯身在地,额头抵在面的青石板上,这么多年来,算是在登云梯时,他姿容狼狈至极,也从未在清弦道君面『露』过如此姿态。
傅时画深吸口,再朗声道:“傅时画请见师尊!”
他的声音清越:“琼竹派所发生之事,想来师尊或许已经晓。二师伯宁旧宿背叛人族已是事实,此行不求师尊手,只想请教师尊是否晓,二师伯真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他此思忖了许久,依然觉得,宁旧宿所有的意有所指和目标,明指的……是他。
他能为宁旧宿做什么呢?
傅时画想不。
这世间他已经人问。
想来想,唯独曾经与宁旧宿做过师兄弟的清弦道君,或许能窥得二。
更何况,虞绒绒在跳下诛魔台的最后瞬了悟的事情,他也似有所觉。
倘若这世界上还有任何人对宁旧宿此人有所了解,恐怕,只剩下了他的师尊清弦道君。
所以,他来求他。
顿了顿,傅时画的声音终于『露』了丝哑然:“我想救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