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的俊脸在扭曲。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当年那惨烈的一幕幕,心里的暴力因子在疯狂滋长。
他本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对她,是她自己作死,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恨吧,我曾经也像你这么深刻入骨的恨过,这样的滋味,还挺不错,你慢慢品尝品尝吧。”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空旷的地下室回荡着。
薛澜知道,这个房间是精心设计的,隔音效果十分的强,任她喊破了喉咙,外面也不会有人理她。
可即便如此,她仍旧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自己心里的绝望与无助。
他真的好凶残。
那力道,恨不得要将她生撕了一般。
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慢慢抽离了,只留一具躯体,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无力承受着他的怒火。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股暖意在身体里蔓延时,她又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不。
她绝不能让他留下罪孽的种子。
不能。
“求求你,别造孽了。”
经过一番折腾,明朗的怒气渐渐平息了。
等那股快乐感慢慢退散后,他猛地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冷幽幽地道:“你说你妹妹不怕酷刑,那她会不会害怕刚才这样的……”
“不……”薛澜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扣住了他的手臂。
“别用这样的方式去伤害我妹妹,别……我答应你,乖乖给你做面具,再也不耍小心思了,你放过我妹妹好不好?”
明朗猛地甩开了她,翻身站了起来,踱步朝洗手间而去。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耍花样,我就用这样的方式去染指她,将她也拽进地狱。”
薛澜声嘶力竭地哭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这样血的教训有一次就够了。”
她如何能让妹妹也承受这样非人的折磨?
她的妹妹,干净得犹如天使,纤尘不染。
她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也坠入泥潭?
“不,要,伤,害,她。”
…
郊区某私人别墅。
房间内。
一缕缕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来。
沈悠从昏迷中清醒,睁眼的瞬间,双眸里还有些许的迷惑。
等意识回笼后,她倏地弹坐了起来。
被,被睡了?
她连忙伸手掀开被子,见身上的裙子完好无损的套在身上,不禁松了口气。
还好。
贼老天没跟她开玩笑。
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惨叫声。
起初她还以为听错了,又静下心仔细听了片刻后,这才肯定确实是有人在嚎叫。
出于好奇,她穿上床边的拖鞋下了地,踱步朝门口走去。
手刚碰上门把,它竟然自动扭开了。
不对,外面有人准备进来。
她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一脸警惕地盯着前方,手已经抓起了置物架上的花瓶。
不管是人是鬼,是马是驴子,先上去干一瓶子再说。
房门打开,她举起花瓶就朝对方砸去。
霍彧手里端着托盘,见花瓶砸过来,连忙闪身去躲。
结果人是躲开了,但花瓶砸在托盘内,将里面的晚餐砸了稀巴烂。
男人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去,恶狠狠地瞪着站在房间里的沈悠。
这该死的女人,给他下药的账,他还没跟她算,如今居然耍起脾气来了。
“看来昨晚老子不应该怜香惜玉的,温香软玉在怀,我就该做一回禽兽,直接将你给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