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都烧糊涂了,不断地说着梦话。
人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脱口而出的名字,才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存在。
他,是她生命力最重要的人么?
应该是了。
回想起在宫道上发生的一切,灵折只觉呼吸一阵急促。
她给他挡飞镖的时候,还真是不带犹豫的,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少主,不要管我,快走,走啊。”
紫萱的胳膊在半空胡乱飞舞写。
灵折连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凑到她耳边低语道:“我已经没事了,乖,你安心睡。”
他的话很有魔力,紫萱立马不闹腾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后半夜,她不再高烧了,而是低烧。
被子盖了两层,市内开着空调,她仍旧嘀咕着说冷。
最后,灵折实在没办法了,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钻进被子里将她抱在了怀中。
肌肤相亲,一股莫名的情愫在心头疯狂滋长。
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像是踩在云端一样,轻飘飘的。
温香软玉在怀,他却半点非分之想都没有。
看着她惨白的脸蛋,灵折无声一叹。
命运多舛的丫头,也不知道未来还有什么在等着她。
翌日。
苏千辞来看望紫萱的时候,见灵折老老实实坐在床边,不禁挑眉问:“没欺负我徒弟吧?”
灵折缓缓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褶皱的衣服,面不改色道:“不敢。”
说完,他踱步朝外面走去,边走边道:“我回去补觉,这儿交给你了,她醒来若问我的情况,你就说一切都好。”
“……”这么怕她担心么?
他确定他们昨晚什么也没干?
苏千辞对着他的背影轻呲了一口,然后转身走到床边检查紫萱的情况。
昨晚太着急,所以没留意,今天仔细一瞧,她才发现她胸口上有个心形胎记。
这印记……
苏千辞只觉自己心头莫名生寒,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胸口闷得慌。
给她上好药之后,正好等来路遥,她开口嘱咐道:“我等会要出一趟王宫,你帮我好好照顾她,别让任何人靠近她,能做到么?”
路遥听她说要出去,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师父,您还真的要去救那女人呀?”
苏千辞沉着脸,伸手敲了她一记爆栗,“不该你管的别管。”
“……”
苏千辞走出紫萱的房间后,见傅三爷候在外面的走廊上,顿时气急。
“眼巴巴的跑这儿来守着了?怎么,你就那么盼着我去救你那红颜知己么?”
三爷摸了摸鼻子,讪笑道:“这不你徒弟的把柄落在人家手里嘛,你如果不想去,谁也胁迫不了你。”
苏千辞一脚踹过去,“狗男人。”
“……”
…
郊区古堡。
书房内。
威廉翼正在品酒,房门推开,大长老走了进来。
“三王子,已经摸清楚了,那丫头胸前确实有一个心形胎记,咱们基本可以断定她就是余鸢夫人当年生下的那个女孩了。”
威廉翼猛地握紧了手里的酒杯,冷笑道:“还真是天助我也,让我绝处逢生了,看来灵族覆灭的时候快到了。”
大长老颔首道:“接下来您怎么打算的?”
“再过几天不是灵凌的生辰么?王宫应该会大肆操办,到时候趁乱放倒灵折那小子,
然后将他送去那丫头那儿,等他们破了男女之防后,咱们就可以安排下一步了。”
大长老虽然觉得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