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以手相助。出来时陆廷镇一直叫着她的名字,微微,微微,好像这样就能彻底地拥有她。过后的陆廷镇看起来如此迷人,他皮肤白,情绪激动时,青紫血管也明显,手背,胳膊,脖颈,都清晰,肌肤微微透一些绯色,陆廷镇一边亲吻章之微额头,一边半垂眼睛瞧她,靠近脸颊和额头的深色卷发被汗水打湿,章之微从他眼中看到的不是餍足,而是一种怜惜。
是的,怜惜。
怜惜到喷东西全都以纸包着,不想弄脏她这里的一切。陆廷镇闭上眼睛,回味方才,完毕,才仔细地擦拭着她的掌心和手指:“辛苦了。”
这是三年前的陆廷镇绝说不出口的话,章之微呆怔,看着他将这些东西包裹着清理,她忽然抬手,将还有着气息的手指贴到对方脸上,重重抹了一道。
被这样作弄,陆廷镇拎着她,不轻不重地拍拍背:“皮痒了?”
不生气,他只是有些好笑又无奈。
空气潮热,考文垂的夏夜总是带着一点闷闷的热。楼下厨房往上传着噼里啪啦的动静,还有交谈声,不知室友们又在做什么。章之微也出了汗,发丝紧紧贴着脖颈,她在呼吸,渐渐热起的呼吸。
陆廷镇说:“先前你还说生孩子不如生叉烧——”
章之微凑过去,她问:“陆叔叔,你还想不想?”
陆廷镇微愣。
他表情瞧起来就像老来得子。
“不想吗?”章之微手指抚摸他唇,她笑,声音还是他熟悉的娇俏,“难道陆叔叔年纪大了,不能像三年前一般威武,开始不应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