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不喜叶玿璃,正好叫父亲替自己出气,教训一下叶浮珣,“爹,您可来,大姐她胳膊肘往外拐,欺负玉儿。”叶金玉拉着叶翰良的袖子撒娇哭诉。
“玉儿不得胡说,大姐怎么会欺负你,疼你还来不及呢。”叶云裳对自家妹子的智商再次着急,父亲平日里就算再不喜叶玿璃,那也得顾着二叔的面子。
“这是怎么回事?”叶翰良看着昏倒在筝儿怀里的叶玿璃,皱着眉问道“怎么还不去请大夫!”身后的随从忙去请大夫。
“父亲,你给这个身份低贱的人请什么大夫?让她死好了,死了省的浪费我们叶家的粮食!”
“身份低贱?!”叶浮珣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眼看着叶金玉,“论身份,四妹是我们叶府的嫡女,而你不过是个姨娘生的庶女!”
“父亲,三妹和四妹之间有点误会,两个人便发生了争执,您也知道,这姐妹之间哪有不吵架的?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
原来睁眼说瞎话的鼻祖在这里,叶浮珣不得不佩服叶云裳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三妹这爱也太深沉了,不论有多大的误会,三妹都不该殴打四妹。”叶浮珣叹息一声,担忧地看向叶翰良,“父亲,女儿在回府途中,宸王曾对女儿说当今圣上就不喜儿女之争,更不喜忘恩负义,这四妹是二叔的遗孤,是我们叶府的嫡女,若没有二叔,叶家怎会有如此殊荣?!众人皆知,父亲最为重情重义,如今三妹却大庭广众之下殴打,还出言不逊,这要是传出去,圣上会怎么想我们叶家?天下人该怎么看父亲?再者,”叶浮珣一顿,凑近叶翰良耳边说道,“听说,二叔的旧部不日进京。”
叶翰良脸色一沉,低声喝道,“来人,将三小姐给我关到柴房去,没有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探望!”
“爹!玉儿不懂事,女儿身为姐姐愿为代罚,只是玉儿身体娇弱,这柴房可是万万住不得啊。”
叶云裳跪在地上,双眼含泪,楚楚动人,一番话让人动容,给下人们留下了心疼胞妹的印象,又称出叶浮珣的得理不饶人。
“唉。”叶浮珣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二妹,三妹既然不懂事,自然要管教,不管教何时懂事?自古以来慈母多败儿,罚三妹我也于心不忍,但眼看她就要及笄了,还这么嚣张跋扈,出口狂言,哪里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殴打嫡女这种罪名背负着,到时京城哪个宗室敢娶?”叶浮珣抬手握住叶金玉的手,语气甚是无奈,“三妹,希望你能明白姐姐的一番苦心。”
“谁要你假惺惺!”叶金玉用力挣开叶浮珣的手,叶浮珣顺势一倒,摔在了地上,青若忙上前扶起。
“混账!看来我今天不教训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来人把三小姐给我拖下去,杖打二十,任何人不准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