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宋寒濯的脸瞬间阴了下来,说道,“叶老夫人,您在说一遍,本王没有听清楚。”叶老夫人看着宋寒濯阴沉的脸,又想起了之前关于他的重重传闻,心里一颤,腿一软,险些没站稳,忙低头不语。
叶浮珣在一旁忍不住翻白眼,王爷啊,您能不这么明目张胆威胁一个老人嘛,这很不地道,看吧叶老夫人给吓的。
某个王爷再也不瞅在场任何人一眼,拉起叶浮珣的手,朝浮笙阁走去。
叶老夫人看着宋寒濯和叶浮珣的背影,又想到拿着被拿走的账本,头就开始发懵,一口气没上来,背了过去,叶府又乱成了一团。
叶云裳看着叶浮珣和宋寒濯相携而去的背影,目光如剑,恨意毫不掩饰,娇秀的面孔有点扭曲,藏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圈:叶浮珣,我发誓,此生不除你,誓不为人!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大夫!”叶翰良冲着她吼道,叶云裳才回过神来,忙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浮笙阁。
青若带着所有的下人都退了下去,留轻云和青香守着门。
“还满意吗?”某个滥用职权,仗势欺人的王爷,此时扬着一张笑脸,看着叶浮珣,一副求奖赏的表情,丝毫没有方才的嚣张跋扈。
其实在宋寒濯开口说回春堂的时候,叶浮珣心里大概就明白了,这个家伙是来替她要嫁妆的,其实关于母亲的嫁妆,根本就不用他出手,她依旧可以拿回来,但是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不可一世的人,竟然会为她铺路。
宋寒濯见叶浮珣盯着他,不说话,俊逸的脸上,露出戏谑的笑,“怎么,王妃太过于感动了?还是这么久不见本王,又发觉本王不仅丰神俊朗,更加俊美无双了。”听了某个王爷自恋的话,叶浮珣“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将头靠在宋寒濯的肩膀上,“其实我自己也能夺回来。”
“本王可不舍得你用你的那个小脑袋去想怎么对付那些人。”宋寒濯倒是十分享受叶浮珣这副小女儿姿态,这倒是她第一次主动亲近他,每次看似两个人亲密无间,可是叶浮珣总是有意无意的疏远他,倒让他有点捉摸不透。
忽而又想起来,自家母妃听说他去向父皇请旨赐婚的消息后,那个促狭的表情,害得他在云霄殿待了好几天才得以抽身,这让他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宁愿得罪父皇,也不要得罪自家的母妃。
宋寒濯的话让她心里一暖,仿佛漂泊了许久的那颗心,有了安放之处。
“外面的那些谣言不必理会,放心待嫁,本王自会处理。”出了云霄殿云厉便向他汇报了这几天叶浮珣的行踪,以及坊间的那些传闻,让他极为震怒。
“没一句是真话,我为何要在意?”叶浮珣抬眸笑道,那些谣言根本伤不到她,背后散布谣言的人,企图用谣言可畏这四个字来攻击她,那可就是打错算盘了,因为她根本不会在意这些,“怎么,你不会以为我会因为这些谣言躲在浮笙阁里哭吧,那你就小瞧我了。”叶浮珣看着某个王爷有些玩味的脸,笑道。
宋寒濯一直知道她是一个特别的女子,果真她从未让她失望过。这是他的王妃,以后和他共度一生的人。
“听说,你又整顿明月阁了?”
近日明月阁停止营业,让京城多少贵公子和文人雅士没了乐子,不知道这个小女人又在玩什么花招。
“这次不是我要整顿,是温言。”叶浮珣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温言?”
“是啊,南方温家的庶女。”叶浮珣小声呢喃道,拍了一下宋寒濯,不满地说道,“别动,让我睡会。”最近天气热,青若顾及她的身子,所以屋里就没有加冰块降温,宋寒濯身上凉凉的,十分适合抱着睡觉。
宋寒濯低头宠溺地看着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