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澄躺下,枕在唐凤初的腿上,小心地避开了她的肚子,伸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说道,“今天萨伦王子来找孤,又是为了那日宴会上的事情,他特别想知道宸王妃为什么会对那三件圣物了如指掌的。”
十指纤纤,轻轻地给揉着宋寒澄的脑袋,说道,“珣儿,她从小就是一个鬼机灵,看得书又杂,说不定就是她在哪儿本书上看到的也未可知啊。再说,萨伦王子好歹也是一国之子,怎么输不起呢,他天天缠着你也不是个办法啊,国事本来就累,现在你还要应付他……”自从唐凤初怀了孕,少了一些杀伐果断,多了一些小女人姿态。
“放心好了,父皇今年心情大好,准备留萨伦王子在京城过年,而且估计明日他就会去宸王府,这个难缠的,就交给三弟吧。”宋寒澄轻握住唐凤初手,坐起身来,说道,“天色不早了,休息吧。”
正说着,一个宫女端着盘子低头碎步走了进来,轻轻福过身后,小心翼翼地走到香炉旁,将盘子里的燃香放了进去,弄好香炉之后,恭敬地退了出去,与进来伺候的尔雅尔颂打了个正面,那小宫女轻轻朝尔雅尔颂轻轻福身,低头从其身边走过。
“等等。”尔雅出口叫住那个小宫女,“转过身来。”
那小宫女身子一顿,慢慢转过身来,低着头,十分谦卑。
“抬起头来。”
是一张比较陌生的脸,尔雅皱着眉头问道,“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儿里伺候?”
“奴婢名唤娴菱,在外殿当朝。”
“外殿方差?怎么会到内殿来?”
“秋月姐姐今日染了风寒,怕传染了娘娘,所以就让奴婢来内殿添香。”那小宫女低着头,不慌不乱地回答道。
尔雅半信半疑地看着那个小宫女,正要追问,只听见内室传来唐凤初的声音,应了一声,看了那个小宫女一眼,说道,“下去吧。”说着转身走进内室。
宸王府,别亦阁。
青若再一次走来了,颇为无奈地走到某个正在坐在桌边喝茶的王爷身边,看着其有些难看的脸色,硬着头皮说道,“王爷,王妃说,她要留温姑娘过夜,让王爷回渺风居去睡。”渺风居是宋寒濯没我在成婚以前住的地方,自从成婚后,宋寒濯就再也没有回渺风居睡过。
某个王爷十分不爽的放下手中的青花瓷杯,一双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向青若,清冽的声音让青若心里暗自叫苦,“你去回王妃,本王给她记下了。”说着宋寒濯起身走出了别亦阁。
“恭送王爷。”青若松了一口气,看着宋寒濯的背影,心里暗自吐槽自家王妃在太岁头上动土,想着转身走进内室。
宋寒濯出了别亦阁,头顶的月亮格外的亮,一想到今晚没有了温香软玉,心里就十分不爽,看来他是太宠他这个王妃竟然为了别人让他一个人会渺风居去睡,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一旁打灯的小厮看着自家王爷的脸色,都不敢大声说话,宋寒濯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风声,宋寒濯停下脚步,说道,“退下吧,本王想一个人走走。”
夜已经深了,天越来越冷,那小厮求之不得呢。忙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出来吧。”清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紧接着一道身影出现在黑夜里,朝宋寒濯抱拳说道,“属下见过王爷。”
“幸苦了,边北可有异样?”宋寒濯负手而立,转身看向那个黑影。
“边北扈仑暗自招兵买马,最近动作频频。”那黑影说道,
“消息可准确?”
“准确。”
“继续留意边北动静。”
“是。”那黑影一顿又接而说道,“慕容姑娘出事了。”
宋寒濯脸色一沉,冷声问道,“出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