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寻冷冷一笑,竟然生出几分妖艳,说道,“青若的帐我会一点一点的找你算清楚,还有你最好祈祷,你那个如同猪一般的弟弟能够活过这个月!”
“你……你……”话卡在贤贵妃的嗓子里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若不是身后的宫女扶住她,她恐怕她早就瘫坐地上,无寻笑着抽身离开,不顾贤贵妃的怒吼,拉着洛安郡主转身离开。
“她会跟皇上告状的。”母女二人相对坐了很长时间,彼此都不说话,直到洛安郡主忍不住问道,抬眸看着自己印象中早已模糊的脸,刚才在自己的心里逐渐明朗了起来,就在刚才洛安郡主仿佛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叶浮珣的样子,她也是这样带着光,充满希望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刚才一瞬间她的心里有恨有怨,还有挥之不去的爱。
““告状又如何,皇上顶多训我两句,不会有事的。””无寻笑道,“我还真有一些挫败,刚才在来看你的路上我一直想你看到我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却没有想到我们母女两个会是在那种场面下相逢,我还以为你会抱着我痛哭呢。”
洛安郡主有些拘束,从未出现在自己梦里的女人,如今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好不真实啊,低头说道,“你真的是我的娘亲。”
“能有假的吗?你身上有几颗痣,我可是一清二楚。”无寻伸手温柔地抱住洛安郡主心疼地说道,“对不起素儿,这些年为娘让你受苦了。”
洛安郡主哭着摇摇头,两个丫鬟相视一看,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葳蕤宫里,宫女太监跪了一地,狼藉一片,砸碎的瓷片,掀翻的桌子椅子,发狂的贤贵妃,始终平静不下来,最后宫里的东西砸够了,自己也累了,微喘着气看着地上的下人们,说道,“你们都还愣着做什么?!全部都给本宫滚出去!”满屋子的宫女太监如同大赦,忙站起来,不顾腿麻快速地退了出去,只留下贤贵妃的心腹宫女红菊,在众人自求多福的眼神中,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安慰道,“娘娘,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若是气坏了身子岂不是如了别人的愿,你就是皇宫里的贵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狗东西,你懂什么!”贤贵妃抬腿便是一脚,正中心窝的红菊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爬到贤贵妃的脚下,说道,“娘娘息怒,娘娘饶命!”
“起来。”贤贵妃心烦地说道,红菊忙从地上爬起来,不再敢说一句话,片刻后,贤贵妃压下心中的怒火,走到唯一幸存的地方——书桌旁,提笔写着,不一会儿便将一封信交给了红菊,说道,“你拿着我的腰牌,连夜出宫,把这封信亲自交到我爹的手里,不准有半分差错!”
“是!”红菊揉着自己隐约作痛的肚子走了出去,连夜出了宫。
还未出宫没多远,一个人身影落在红菊的马车上,无声地落在了马车里,手里甩出一根银针准确无误地插入了红菊地脖颈处,人瞬间定在了那里,黑影闪身进去,从红菊的身上搜出那封信,将自己身上的一封信与其调换,一切安排好后,这才飞身上了车顶,用内力将银针抽出来,红菊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莫名感觉到酸痛,不知道发生里什么事情,忙从身上掏出信封,见其还在,这才放下心来,方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难道是自己没有休息好,正想着马车缓缓地在一个小后门停了下来,一个青衣小厮迎了出来,见马车走下来红菊眉开眼笑,十分谄媚,“红菊姑娘您来了,可是娘娘要传什么话?”
红菊高傲地仰起头,睨了一眼小厮说道,“娘娘传的话可是你能听的。”
“是是是是。”青衣小厮忙点头哈腰,请红菊进去,“老爷和夫人都在大厅等姑娘呢。”
暗处的黑影看着红菊进去后,才飞身离开,消失在纪宅的方向。
所有的人都以为这清扬县主的回归是为了救洛安郡主,可是这清扬县主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