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清楚。”
纪衍诺微微眯眼,卢大人此举可见对真定城官员有着一定的防心。
“酒至半酣,真定城的县丞便拱着几位歌姬唱曲儿,还力荐岑姑娘给卢大人。”
“卢大人曾推拒多次,最后不知怎的,突然就爽快地应承要将岑姑娘带回京城。”纪衍诺又道,“且当下就取了那只簪子送给岑姑娘,当做信物。”
“随后一众人才哄笑着将两人送出了酒楼。”
叶浮珣歪着头想:“卢大人先是推拒后来又应承,为何会有此转变?”
“岑姑娘说不知。”纪衍诺摇头,“她只说卢大人并没有碰她,觉得收她为妾像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
这就是岑姑娘专程要告诉纪衍诺的事?叶浮珣就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把岑姑娘脸上染红斑的猜疑给纪衍诺讲了:“阿衍,你觉不觉得这个岑姑娘可能不简单?”
纪衍诺颔首:“放心,爷会让人盯紧她。”
隔日一早起来,众人继续启程。
纪衍诺刚扶着叶浮珣上了马车,正准备随其后上去,就见秦王妃快步走了过来,笑得礼貌又恭敬:“殿下,臣妾想先和叶侧妃共坐马车,半个时辰后就下来。”
纪衍诺一滞,眯起眼扫向隔壁马车边上站着的秦王:又不好好管你家王妃?
秦王浅浅一笑,耸耸肩:明明是你说上午可以让她们独处半个时辰的。
看懂了秦王眼底之意,纪衍诺深吸口气,一甩袖袍便往秦王方向走了过去。
秦王妃笑眯眯地上了马车,“叶侧妃,你猜我昨天看到了什么?”
她是急着来分享昨天听壁脚的情况的,叶浮珣往一旁坐了坐,邀秦王妃先坐好,然后才笑盈盈地接了话:“王妃昨天看见什么了?”
“那岑姑娘果然不安好心!”秦王妃先将结论讲了,然后才继续道,“我上去那会儿,正好看见她站在太子和王爷面前说着陪卢大人吃酒的事。”
“这说事儿就说事儿,你猜怎么着?”秦王妃一脸不敢苟同,“那岑姑娘边说就边往前蹭,一副妖妖娇娇的模样,就差没想往太子身上贴去。”
叶浮珣皱了皱眉,这倒是不曾听纪衍诺说起。
“而且,我仔细听了,她居然说卢大人不是真心想要纳她为妾,根本就没有碰她,她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