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胆毒害阿珣和她腹中的胎儿,让人在花圃种植对孕妇身体有害的花,还引诱阿珣摘花!”
“阿珣没中太子妃的计,太子妃长红疹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罢了。”
纪衍诺冷冷说道,“而你长红疹是因为抢夺阿珣手中的花导致,你这是自食其果,怨不得人。”
太子说的确实是事实,她因为不爽叶浮珣,每见她摘一朵就抢过去看——所以她才遭了无妄之灾。
张氏的脸色变了数遍,她仰起下巴,强词夺理:“即便太子妃用心不纯,可她已经自作自受了,叶侧妃还鼓动殿下您大动干戈甚至将太子妃送进宫中治罪,她这还是妖妃之举!”
“殿下您一世英名,不能被她蒙骗。”
“荒唐!”纪衍诺冷笑一声,若不是为了给阿珣正名,他根本懒得多费唇舌,“太子妃买通稳婆,意欲在阿珣生产之际害她性命,此事证据确凿,太子妃昨天夜里已然供认不讳,与阿珣何干?”
张氏惊得倒退一步,太子妃身为太子正妃,怎会犯下如此罪大恶极的过错?
伤害叶侧妃那便是谋害皇嗣,那可是杀头的死罪!
难怪会连夜被带走审讯,一大早就送去宫中。
张氏不敢再多说一句,只觉得浑身发颤。
“张氏屡次三番口出不逊,即刻起回落月宫禁足一个月,深刻反省。”
张氏像丢了魂一般被送回了落月宫。
纪衍诺沉吟片刻又道:“本宫奉皇命离京办差,这段时期对阿珣动过歪心思的后院嫔妾,一旦找出证据,严惩不贷!”
他睨向徐公公道,“此事交于徐安去办!”
“遵命,殿下。”徐公公尖声领道。
事情处理妥当,叶浮珣拉着纪衍诺去膳厅,吩咐人送午膳过来。
“爷,您一定还没用午膳对不?”
叶浮珣给纪衍诺倒了茶,又替他夹了满满一碗菜,托腮眨巴着眼睛对他说,“快先用膳。”
纪衍诺略有不解,阿珣已经习惯了称呼他为阿衍许久了,尤其是私下里。
突然又称他为爷,一双眼还灿亮得跟星星似的望着他——所为何故?
叶浮珣笑盈盈地哄他吃菜:“爷,您怎地这么厉害?刚回府不过一两天就把事情都查清楚了?”
有这样事事办得又快又利落的男人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得好好夸一夸!
纪衍诺登时被自家媳妇充满崇拜的眼神看得浑身舒畅:“不过小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