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
“听人说,拭剑大会本该在南国举办,但不知为何,转到燕国来了?”皇后道。
叶浮珣想了一下回答,“这其中,好像有我和师兄的责任。”
“你和你师兄?”皇后心提起来,担心女儿惹麻烦,“我早该知道,你父皇没安好心,利用了我不够,连你都不放过。”
“母后,这不能怪父皇,我当时想去阎阁,父皇只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他也没说让我务必完成。”
“那你是怎般去解决这件事,听大家说,都是要靠打打杀杀,你……”
“母后不要听那些人胡说八道,很多事情不需要靠打打杀杀解决,单靠着三言两语也能解决。”
“我可不信,我老担心你在江湖里树敌,刀剑不长眼,若出个好歹怎么办?”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要说起拭剑大会,原先不这么叫,今儿改名字了,只因一把名剑,大家争相夺之。
去年不能成功举办拭剑大会,这事还真的是她从中作梗,不,确切说是靠师兄从中周旋。
那时候师兄说,想要阻止一件事在何时何地发生,肯定要找一个恰当的理由。
而要让拭剑大会搬到燕国京城举办,最好的借口就是,南州局势不稳,南州皇帝企图镇压江湖人士。
仅仅是这么一个因素而已,大家都惜命,故而转换了阵地。
叶浮珣将事情原委与母后说了清楚,皇后终于放下心来。
“前两日,我与你父皇去现场看了看,人还挺多,其实我不明白让这比赛在此举办有何用,你父皇一直看不惯江湖人,道是侠以武犯禁。”
“是不是父皇年轻时候说的话?”
“阿珣如何知道?”
“猜出来的。”
“呵,你倒是灵敏,竟直接被你猜出来了。”
叶浮珣笑嘻嘻,她不想否认。
陪着母后聊了好半天,转身拿起御膳房给准备好的点心,她去拜见繁忙于政务的父皇。
皇帝正在御书房忙着批奏折,得知女儿来了,即刻让人快快进来。
他道,“去见过你母后了吧?”
“回父皇,儿臣刚从母后那儿过来。”
皇帝点点头,他开门见山问,“粟子镇的事,可是你发现的?”
叶浮珣作势要去跪下禀报,皇帝让人回来。
“事情的经过,小六已经跟朕详细说明,浮珣无需这般惶恐。”
“谢父皇。”
她感到奇怪,父皇为什么不好奇,他难道没听说司空染这号人物?
还有,父皇有没有想过,也许皇室有人在密谋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