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父皇出现了,他大喊一声,你好大胆子。
凤堇宴手上脚上锁上镣铐,他被推进阴暗无光的天牢里。
说是反思,多半是走不出去了,也许一辈子都在这暗无天日里活着。
然后林妃来探望,她道,“我放你出去,但只要一个条件,那就是带走堇斯。”
凤堇宴看着跟在身边,虚弱不堪的小男孩,让人跑快点。
可他跑一步跌一步,好像没有骨头。
凤堇宴咬牙把人背在身上,跋山涉水,终于远离了血腥四溅的地方,他们来到了一处机关遍布的地方,是个女人救了他们,凤堇宴称她掌门。
本该是学有所成,便下山离开,然而掌门身故,留下一个扶鸢鸾,她临终前恳求,求徒弟务必照看好不中用的扶鸢鸾。
凤堇宴答应了,他以为,这一辈子,都要为了偿债而活着。
可旁边出现了一个人,他伸手就能碰到,随手把人抱在怀里紧紧的,他道,“不如,与你约个白首如何?”
叶浮珣睁开眼,醒来,发现自己挨在厚实温暖的胸膛。
她怔了一下,急忙把人推开。
“你,你做了什么?”
凤堇宴也刚醒来不久,他注视着怀中被拥着的人好久,此刻嘴唇含笑道,“浮珣公主是不想负责任吗?”
“什么,什么负不负责任?我又没把你怎么着?”
“我们一起睡了。”
“你给我住嘴,我什么时候和你睡了,昨晚我靠着大树,是你厚着脸皮过来。”
“可你允许了。”
“我允许,我允许你个登徒浪子欺人太甚。”叶浮珣拔剑砍过去,她今天要是不杀了他,恐一生清白都要被抹黑了如同锅底一般再也洗不白。
凤堇宴笑着飞退开去,他道,“兮公主,记得回头用八抬大轿迎娶本阁主进门,让我做你驸马,我自当是万分乐意的。”
“乐意你混蛋。”
你乐意我不乐意,这都什么事啊。
居然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她太心塞了。
这一路上,都在和臭不要脸的男人针锋相对,不知不觉,三人去到了凤锦阁。
叶浮珣望着那凤锦阁的大门,气派是气派,就是觉得徒有其表。
似乎那些歪门邪教就喜欢在门面上下苦功夫,他们身上藏着的钱财,都是抢来的。
“喂,你这个说法就太狠了,我和大哥从未做过这种事,再说了,我长得这么俊逸出尘,像是山中的悍匪吗?”
叶浮珣瞥过去一眼想,看起来挺有潜质的,说不定少年哪天真的为匪。
凤堇宴站在毒舌公主身边,让人客气一些,“都到我地盘上了,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卖点人情。”
这一路上和凤堇宴斗智斗勇,外加日夜斗嘴,她发现自己很能说会道,以前没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可能是这位歪门邪教头领开发了她的优点。
凤堇斯问,“大哥,怎么办,现在直接走进去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扶鸢鸾在挖了一个大坑等我们,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上次哥哥为救他拼了半条命,而他倒好,为了一个司空染,逼你拿出武功秘籍,这种人,还真不如让他死了干脆。”
凤堇斯越说越气,恨不得去把人撕成碎片。
叶浮珣好像懂得了什么?这么说,扶鸢鸾挨了一剑重伤,是凤堇宴舍命相救?
哟?魔门邪教的兄弟也这么重情重义吗?他们不是只会在背后捅刀子吗?
还有,凤堇宴和凤堇斯以及扶鸢鸾,他们几个的关系到底如何?怎的觉得这三人的关系不太融洽呢?
扶鸢鸾帮着司空染抓走了墨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