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见。”
“似乎传闻中有过以琴音摄人心魄,作为攻击手段,防不胜防的武功,想来这笛声也是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使出这等武功的人多半内力深厚,没想到这个小少年深藏不露。”
徐家的坐席上,一个中年男人低声对着身前坐着眯眼观战的徐家家主徐贺说道。
这个中年男人便是徐贺的大儿子,名为徐鸣,继承了徐贺那双锐利的眼睛,对于江湖中的武学也是了解的头头是道。
这音律攻法在江湖中失传已久,知道的人甚少,也只有徐家的一些典籍中有所记载。
谁知徐贺却摇了摇头,深沉的双眼看向场中那不疾不徐的小少年,悠远的眼神似乎看透了一切。
见徐贺摇头,徐鸣面色僵了僵,想等待自家父亲为他解惑,却见徐贺再不说话了。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和徐家一般对各家武功典籍都了如指掌,于大多数人而言,叶浮珣露的这一手可以说是诡谲难测,根本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也只有身为叶浮珣对手的柳觉感受最为深刻,他感到丹田处的内力流动极其缓慢,身体仿佛灌了铅似的难以挪动。
面前笑容明媚的少年吹奏着音调奇异的歌声,在他的耳中不断放大,似乎还带着阵阵回声,似在催眠暗示。
但他好歹是行走江湖多年,见过不少大场面,当下咬咬牙,强迫自己清醒,但如今已失了先机,即便这位小少年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只需要一把匕首,便能取自己性命。
如此想来,他早已输了。
柳觉输在轻敌,若是一开始便出剑拿下这个小少年,白月没有机会取出笛子,他便不会输。
“是我输了。”
他认输的很干脆,叶浮珣甚至愣了一下,她还做好了面前这位剑客与她的蛊相抗争的拉锯战准备,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认输了。
“可你分明还有一战之力。”叶浮珣张了张嘴,手里的笛子松了开来。
这笛子自然是她用来伪装的手段,早几日便在思考,若是自己众目睽睽之下直接使用蛊术,未免过于惹人注目。
最主要的是,蛊毒之术自古以来便不被江湖中人所接受,他们认为蛊毒乃是阴邪之术,旁门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