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看不透拓拔玉泽了。
拓拔玉泽究竟想做什么,还是说,只是如同皎月郡主所说,只是想惹怒皎月郡主?看看她并非和傀儡一般的一面?
越是深思,南宫铃就越是心惊。她回过神,看见皎月郡主也只是捧着花茶,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终于是生出了几分虚假的歉意。
“抱歉,皎月妹妹,是本宫着急了。本宫不该不分青红皂白便斥责你,但本宫也是为你的幸福着急,你会怪本宫么?”
叶浮珣心中几欲作呕,但还是抬起头,勉强的笑了笑道:“不会,王后娘娘日理万机,能想起皎月,为皎月着想是皎月的福分,皎月若是记恨王后娘娘,岂非不识好歹了。”
“你这么懂事,真是让本宫不知说什么好了。”
南宫铃满意的点点头,随后才说起正事:“这些日子逍遥王殿下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这才是南宫铃来逍遥王府真正的用意。
这些天拓拔玉泽在朝堂上好不威风。更因为他纳了几个侧妃,加上王上隐隐的支持,那些侧妃的父兄也放心的在朝堂上公然支持拓拔玉泽。
而拓拔玉泽一不做二不休,整日和苍溪王唱反调。
这才掌权几天,拓拔玉泽就敢和在朝堂上盘踞多年的苍溪王叫板了。
南宫铃虽然身在后宫,但她本就不是普通的大家闺秀,这些前朝之事也并非秘密,自然轻而易举的到了她的耳中。
她很是纳闷,拓拔玉泽不过是娶了几个侧妃,怎么便有如神助一般,究竟是什么给了他底气?还是只是愚蠢的莽夫之举。
在很久以前,南宫铃就见过苍溪王了。
苍溪王和百武盟之间的交易,也是从很久以前便开始了。
南宫铃自认为,她还是对这个人有些了解的。
苍溪王多年以来把持朝政,比起当初的太后还要手握重拳,几乎可以说是沧州的顶梁柱。他或许的确是狼子野心,可对江山社稷的功劳也是实打实的。
朝中的大臣,也多是苍溪王的人。
可如今,无论是拓拔玉泽,还是拓拔玉轩,好似都已经容不下苍溪王了。
“我不知道。”叶浮珣摇了摇头,满脸的无辜:“我才来逍遥王府几日,玉泽哥哥根本不允许我靠近他的院子,他每次来找我,也都是放下狠话匆匆离开,从未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