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出了事你便把责任尽数推在我东辰护卫身上,难道你就没有半分责任吗?”
玉修楠瞬间恼羞成怒,瞪着萧昀晨道:“你的意思是说,皇妹被劫都是本皇子的过错了?”
“难道不是?”
叶浮珣眼看两人将要掐起来,赶紧做调解:“好了好了,不要说了。
今天的事是始料未及的,要说责任,大家都责任,但现在三姐已经安然无恙地回来,这些都不用重要了。
目前最重要的是善后此事,还有再挑选吉日完婚。山谷那边的情况如何?可有擒住背后主使者?”
萧昀晨目光一暗,摇摇头:“没有,那个人逃得快,转眼就没了踪迹,只剿杀了寨子里的一部分黑衣死士。”
“那以后可要特别加强京城的守卫,万不能再让他们有机可乘闹事。”叶浮珣皱眉说道。
“我知道。”萧昀晨点头,他已经把京畿营的将士全部调出,守卫增强到之前的三倍,京城现在就像铁桶一般,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
今天公主突然被劫,婚礼被打断,只能另外挑选日子拜堂。于是,婚礼推迟到了半个月之后。而玉修楠回国的日子也只能推迟。
这段期间,玉芸璇一直在驿馆休养,叶浮珣偶尔过来探望。
萧昀晨将天青阁和那个面具男人的事告诉了白玉仙,第一眼见到那人,尽管看不到他的相貌,他却觉着似曾相识,他很可能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可思来想去,也猜不出来这人会是谁。
于是两人准备去问唯一跟那人有过接触的文远侯,不料文远侯竟然在狱中割腕自尽了,是在晚上死亡的,到了第二天早上才被发现。
萧昀晨虽然怪责文远侯,但毕竟他们父子四人都曾为国家浴血奋战,立下汗马功劳,还是下令将他厚葬了。
至于天青阁和那个面具男人,白玉仙动用了所有的暗卫追查,数天下来却毫无收获,自从那天之后,他和他的那些死士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一点踪迹也无。
就连江湖上的人,也都不曾听说过天青阁这么个门派,这个派别简直就是迷。
半个月过去,婚礼再次举行。
不过这一次没再出现插曲,一切都很顺利。
两人拜过堂之后,玉芸璇便被送进了新房。
叶浮珣在旁陪着,看玉芸璇双手紧握,便知她很紧张,笑着说道:“三姐,不必这么紧张,又不是上刑场。”
玉芸璇被她说得更加不好意思了,脸颊一红,顿了顿问道:“你与宸王成婚时,有紧张吗?”
“我?”叶浮珣想了想,她和白玉仙成亲那天,也是发生了很多事,差点被闹得拜不成堂,那时要对付突变事件,她哪里有时间紧张?
况且,在那之前她跟白玉仙已经很熟,也不至于紧张。“我好像没有怎么紧张。”
“六妹……”玉芸璇喊了一声,又忽然不说话了,好像欲言又止。
叶浮珣问:“三姐有什么话说?”
玉芸璇犹豫须臾,说:“你明天就要跟二哥回西国了,我有点为你担心,总觉得二哥父皇他们有什么别的目的,整件事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总之,你回了西国,万事小心就是。”
闻言,叶浮珣心中甚为感动,不论玉偲苓如何悲惨,至少还有这个姐姐是真心待她的,如果她知道,应该是很欣慰的吧。
“三姐放心,我会的。”
她握住玉芸璇微凉的手,又道:“你也是,东辰这淌水也深,浑浊不堪,不好趟,你既身为摄政王王妃,日后的麻烦事肯定不会少,你也要好好保重,事事谨慎。”
叶浮珣担心的,是玉芸璇的心性,相比其他人来说,她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