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则拍了拍女儿的后背,“到门外告诉徐秘书,我们出去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也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
顾听澜知道父亲要和皇帝密谈,于是乖巧地点头退了出去,关好了门。
顾慎则眸光沉了沉,又走到门口,亲手把门锁上了。
“慎则……听潮怎么会变成这样?!”
此刻只有他们二人,司烨苦苦支撑的皇族仪态摇摇欲坠,他颤颤巍巍一只手臂撑着床头,另一只手痛心疾首地抚摸顾听潮憔悴的脸颊,“前阵子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怎么就病到这个地步了?!”
“听潮太累了,是积劳成疾。”
顾慎则忙不迭走到他身边抚他,满目的忧忡与伤心,“阿烨你冷静一点,你身体也不好,别急坏了身子……”
“你让我怎么冷静……你让我如何冷静?!”
司烨双目充血般猩红,他一把推开顾慎则,嗓音沙哑涌动着浓重的心痛,原本高贵的姿态已经溃不成军。
“听潮……是我的儿子!顾慎则,我是听潮的亲生父亲啊!”
顾慎则狠狠一颤,吓得心脏差点冲出喉咙,“阿烨!你……”
“做父亲的……眼睁睁看着儿子在外面吃这么多苦不能相认,看着他躺在这儿生死未卜,不省人事……我若还罔若未闻,装作无动于衷……那我司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说这么大声,你是疯了吗?!”
顾慎则一个箭步夺过去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嘴,急得气喘吁吁,“这件事除了你我和老齐,这世上没有第四个人知道,难道你要嚷得人尽皆知才痛快吗?!”
“我们死守这秘密快三十多年,就是为了让听潮能有个平静的人生。现在你这是什么意思?!司烨……你这个做亲生父亲的,是想亲手毁掉听潮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