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将,怒斥道,“还有你们,平日里训练不用心,集合手下都要几十息时间,要不是如此,我们来到此处是,可能殿下都还没中毒…”
一众偏将,低下头去,不敢做声,李玉堂正在气头上,他们谁也不敢去触霉头。
见他们都不吱声,李玉堂的怒骂声再次传来,“平日里一个个的鼻孔朝天,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路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逐渐升起,房内的怒骂声丝毫不见停止。
这一骂,就是三四个时辰。
一众偏将被骂的低下头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无它,只因为李玉堂骂的很是刁钻,凶狠,各个偏将那些不堪的陈年往事,全都被抖了出来。
就连一名偏将,十几年前初参军时,一次出操练拳时,出拳慢了几息,都被他再次抖了出来,狠狠教训了一顿。
还有一名偏将,每次上战场都要穿着红内裤,讨个吉利的习惯,也被他抖了出来,连着骂了他好几遍。
一众偏将被骂的低下头,满脸颓废,心里祈求着,希望床上那个家伙赶紧起来,好解放他们。
……
当林夕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扭头望去,发现窗外阳光明媚,光线洒落而下,其中隐约有尘土飞扬,显然已经到了正午时分。
他从稍远处收回视线,看到一道魁梧身影,身披漆黑将甲,坐在旁边,身体上下颤动。
背对林夕的李玉堂声音有些沙哑,也有些愤怒,“饭桶,一群饭桶,要不是你们耽误时间,说不定殿下早就醒了…”
林夕转头看去,发现挨骂的是数十名偏将,一群三四十岁的汉子,愣是不敢吱声。
就在这时,一名偏将抬起了头,与林夕四目相对。
林夕看到那人神色激动,浑身颤抖,随后咧嘴哈哈大笑,那表情比自己死而复生都还要兴奋。
那名偏将指着林夕,激动道,“他醒了,大将军,殿下他醒了,哈哈…”
众将领纷纷抬头,齐刷刷的看向林夕,神色和那人同样激动,其中最激动的还要属那司浩,那眼神,仿佛看到了再生父母。
李玉堂也转头看去,看到睁开眼睛的林夕,神色比那偏将还要激动,“殿下,您终于醒了。”
林夕从床上做起身子,开口问道,“您是?”
李玉堂咧嘴一笑,“殿下,我是静州总兵李玉堂。”
林夕点了点头,身为南疆世子,各州总兵他大多都知道姓名,因此对于李玉堂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
而且从众人的神色,他并不难猜出,应该是李玉堂等人救下了自己,他看向李玉堂,神色真挚,“林夕多谢李将军救命之恩。”
李玉堂收起脸上笑容,正色道,“殿下不用放在心上,在下恰好路过,看见殿下中毒,刚好手中有颗解毒丹,便帮殿下解了毒。”
林夕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知道事情绝不是李玉堂说的那么简单,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自己出事他恰好路过,又恰好带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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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丹,解了自己身上剧毒。
而且方才救助自己的金色雾气,分明是某种至宝,怎么会是寻常解毒丹那么简单。
只是李玉堂不说,他也不想点破,只是在心里暗暗记下了这份恩情,大恩不言谢,记在心里便好。
况且以他目前的处境来说,的确无以为报。
李玉堂点了点头,不再寒暄。
沉吟片刻后,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殿下为何会在柯府,有为何会深中剧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
林夕将自己在应山驿站的经历如实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