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川手中。
可惜了…吕良看着林夕,神色有些复杂。
林夕随着吕良一路前行,有了刚才交谈,两人的话开始多了些,几乎一路都在闲聊,不知不觉得,便又聊到了刚才那个年轻男子。
他从交谈中得知,那年轻男子名叫李松,是李玉堂的独子,在这静州城,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家世。
只是出身将门世家,却偏偏选择做了个读书人。
据吕良所说,李松从小也是一心习武,想要子承父业的,只是十二三岁那年,不知怎么就忽然改变了志向,非要跑去读书,谁都劝不住。
李玉堂气得不轻,几次想把他拉到军营从军,奈何李松那娘亲却心疼他那宝贝儿子,死活都不同意。
她觉得自己儿子,读书比当兵更好。
别看李玉堂在军营满是威严,可却是出了名的惧内,拿那李夫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因此每次都是不了了之,最后也就随他去了。
只是很可惜,李松似乎不是块读书的料子,读了整整八年书,也才勉强考上一个秀才而已,这秀才还掺杂着不少水分。
毕竟他有个好爹,考官多少都会给几分面子。
书没读好不说,他还从那些同样是高门子弟的同窗身上,沾染了不少纨绔习气。
好勇斗狠、熬鹰斗狗、夜宿青楼,一样不曾落下。
吕良说这些的时候,嘴角都在抽搐。
在他看来,李松就属于那种老天爷掰着嘴喂饭吃,都喂不进去的那一种人。
林夕听着吕良的讲述,也是心中唏嘘不已。
他有些想不通,像李玉堂那样功勋卓越,掌管几万兵马的大将军,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混蛋玩意儿。
“可惜了。”
林夕说着跟着吕良快步前行,两人都是修为不浅的修行者,很快便追上了前方的众人。
见林夕赶了上来,李松狠狠瞪了过来,嘴角一挑,不屑道,“殿下不是不走吗?怎么还是跟来了?”
林夕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搭话。
李松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许是觉得无趣,他也没有多说,冷哼一声,继续随众人前行。
他们两个不闹起来就好…吕良跟在队伍里,心里松了一口气。
众人一路前行,很快便到了内城。
此时,已尽黄昏,城中街道正是热闹的时候,无数百姓都在街道两旁的商铺中或购物,或者吃着晚食,街道上,也有着不少流动的商贩,以及结伴逛街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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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到身披甲胃的百余名士兵,也只是侧身让行,无人注目,显然早已见怪不怪。
吕良也是颇为感慨。
“这静州城,最热闹的就是这条若柳街了,真正能称得上享受之地,也都在这条街上。”
林夕顺眼望去,发现街道两侧是满满当当的各类店铺、商铺。
珠宝胭脂,水产,干货,成衣,餐馆,钱庄,当铺,应有尽有。
人群涌动,多数人身上衣衫好看而整洁,偶尔夹杂着几个衣着寒酸的年轻人,躲着人群走,生怕弄脏别人的昂贵衣衫。
他们四处张望,眼神震撼而苦涩,似乎被眼前的繁华所震撼,却又苦涩与他们无关。
一个胭脂铺子前,两个衣裙洗的发白的妙龄少女,被店内几名小厮推搡而出,跌倒在地,手中一串铜钱洒落一地。
林夕摇了摇头,到处都有这种人,明明穷的没钱吃饭,却还要拿钱去买那胭脂水粉,被人赶出来也很正常。
两名少女从地上起身,小跑着一路捡拾着洒落的铜钱,其中一名捡着捡着,就来到了众人身前。
林夕弯腰捡起滚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