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而来,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味道。
“好香啊!蒙儿,这就是香水?是用来喝的吗?”
甄蒙连忙道:“娘,这可不能喝!我给您示范一下。”
说完,从褚秀手中拿过香水瓶,点了几滴在褚秀的耳后、手腕等处,轻轻抹匀。
褚秀顿时感觉周身被兰花的清幽香气围绕,经久不散。
她眼中绽放出惊喜:“这比香囊好用多了!”接过香水瓶,爱不释手。
甄蒙见她喜欢,心里一阵满足,没白忙活。
“娘喜欢就好,回头我再给娘多做几瓶,玫瑰味的、桂花味的,娘喜欢什么味儿的都行!”
褚秀两眼眯起,笑的格外开心。
甄蒙看了看天色,对褚秀道:“娘,晚饭我就不在家里吃了,你跟爹好好过二人世界吧!”
褚秀脸上飞起一朵红晕,啐了一声:“瞎胡说什么!没大没小!”说着便伸手要拧儿子的耳朵。
甄蒙哈哈大笑,灵巧的一转身,脚下不停,三两步跑到院里,扬长而去。
留下羞恼的褚秀在原地跺脚。
教坊司落羽轩内,苏瑾正坐在桌前提笔写字。
“一枝秾艳露凝香,巫shan云雨枉断肠。”
正是那日甄蒙呢喃的半阙诗。
自从那日与甄蒙分别,已半月有余,再也没有他的只言片语。
苏瑾心里一片黯然,他果然只是自己生命中一个匆匆过客。
这些时日,不少达官显贵、公子富商来到教坊司,企图成为苏瑾的入幕之宾,但都被礼貌而坚定的告知,花魁苏瑾已被人包下,不再接客。令无数人扼腕叹息。
也有不自量力,企图以权势压人,都被教坊司强硬的顶了回去。
开玩笑,你权势再大,大得过当朝左相?
况且教坊司直属礼部,可不是普通青楼那般无权无势。
就在苏瑾自怨自艾的时候,教坊司来了一波不速之客。
二楼名为雅筑的包间里,几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围坐在桌边,坐在上首的是一位身着淡紫色锦袍的年轻公子,腰间佩带一块价值足以买下半座教坊司的上等和田玉佩,此人看上去约莫二十七八岁,相貌英俊,只是略显狭长的双眼中,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倨傲。
教坊司最漂亮的几个姑娘陪坐在桌边,小心翼翼的侍奉着这些身世不凡的公子哥。
一个穿着蓝色长袍的胖子右手伸进身边姑娘的衣领,被脸上的肉挤成两条细缝的眼神透着一丝淫光,探过身子跟身边的姑娘喝了个皮杯后,似是没有看到姑娘那隐藏的极好的厌恶目光,对为首的紫袍公子说道:
“毅哥,相信我,这教坊司新任花魁苏瑾绝对称得上国色天香,可惜她梳拢之日毅哥不在京城,否则也不会让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兔崽子抢了头筹。”
紫袍公子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胖子继续道:“这教坊司自以为背靠礼部这棵大树,便能将那花魁苏瑾护住,实在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毅哥,我已让老鸨去请那苏瑾,今日定要让毅哥乘兴而来,满意而归!”
其余几位公子哥闻言急忙出声附和,从他们那近乎卑微的态度来看,那紫袍公子的来历怕是不简单。
杨妈妈站在落羽轩的门口,酝酿了许久,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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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一咬牙,推开了院门,举步往里走去。
“杨妈妈,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事?”
苏瑾将桌上写满了字的宣纸收起,淡然问道。
杨妈妈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缓缓道:“外边来了位大人物,点名要你去陪,你看...”
苏瑾脸色一冷,语气生硬道:“不去!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