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针对陈晓一人,却无意间捅了武勋的窝子。
无论是自己刚刚所说的话,还是一开始卢承业话中所表达的意思,在武勋眼中全都是针对他们的发言。
郑元书万万没有想到,一番操作下来,陈晓居然也学会了以势压人。
但不管是因为他们世家豪门的愚蠢,还是眼前陈晓的诡计多端,郑元书知道,今日没有退路可言。
正打算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身后卢承业开口说了一句。
“前朝三征高句丽,无功而返,损失惨重,乃是天意如此,此乃隋炀帝一意孤行的结果,为如此愚蠢的帝王所死,实在是没有必要。”
话音刚落,大殿当中安静的银针落地可闻。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向卢承业,就连那郑元书都满脸的骇然之色。
卢承业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陈晓此时没有反驳卢承业,而是扭头看向上位的李世民。
只见那李世民此时脸色阴沉无比,眉宇间更是隐隐有煞气浮现出来。
否定隋炀帝没有问题,但是那要看否定什么。
卢承业刚刚所说的那句话,分明就是说,只要攻打高句丽就是愚蠢的行为。
卢承业不仅仅将陈晓和武勋全都嘲讽了一次,这一次更是将李世民也拉下了水。
毕竟攻灭高句丽这种事情,若是没有他李世民的同意和旨意,陈晓敢去做?
郑元书万万没有想到,卢承业脑袋一热,居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现在他说什么,在李世民眼里那都是狡辩。
卢承业一句话不仅仅断送了自己,很可能还会将所有世家豪门都牵扯进去。
只是此时的卢承业任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那卢承业话音刚落,随即上前一步,沉声道:“圣人言,为政以德!自陛下登基以来,不思休养生息,反倒数次远征他国,靡费破巨!”
“难道陛下就不曾反思过一次?”
这是打算给陛下施压,从而压制自己?!
陈晓错愕的看着卢承业,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卢承业这脑回路是怎么想的。
见久久没有人站出来说话,陈晓也不管是众人不知道如何反驳,还是一时半会儿没有回过神来,上前一步,便是冷哼一声。
“卢大人好一番高谈阔论。”
“敢问卢大人,你说这话之前可想过这之前我大唐是何等境地?”
“突厥南下如入无人之境,那时候你卢大人在什么地方?”
“吐谷浑阻断我大唐西域之路,致使我大唐同西域沟通不畅,物产无法交易,那时候你卢大人在什么地方?”
“高句丽袭扰我大唐辽东之地,窥伺中原,那时候那卢大人又在什么地方?”
“依照你卢大人的说法,感慨一番他国便能够怜悯我大唐,进而不在窥伺我大唐?”
卢承业脸色憋得通红,刚打算反驳,陈晓的声音就再次响起,根本不给卢承业反驳的机会。
“一国之尊严,不是乞讨来的,而是打出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人,我必诛之!此方位德政之道!”
“无论是突厥还是吐谷浑,亦或是高句丽,哪个不是犯上作乱在先?到了卢大人口中那就是可怜之人了?”
“敢问卢大人,圣人言除恶务尽的道理你怎么就没有记住呢?”
“小施惩戒没有问题,但前提是这些人知道我大唐的厉害,但纵观史书,每次我中原之地大乱,这些豺狼便会一拥而上。”
“受苦的乃是这天下黎民百姓!挡在前面的是我大唐的将士!”
“而同你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