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长时间,小道士在前面带路,郎子野手提镜阙剑来到东厢房。
他一进门,“西门宗主,临风兄,雨时,于公子,你们来啦!”郎子野一一和大家打招呼,他就盼着叶雨时早点回来。
“郎门主,请坐!”西门白羽说道。
“多谢!”郎子野说完,挨着叶雨时就坐下了。
“谭院主,请你们回避一下,我们有事借宝地商量一下。”于勾在一旁说道。
“恩公客气了,什么宝地,只要恩公一句话,全部照办!”谭徳砚颇有恭敬之意,说完便和妻子毕卿颜带着小道士出去了。
“子野,水兴洋咋样了?”叶雨时直接切入正题。
“他勉强保住一条命,以后再也没有能力和我们为敌了!”郎子野说道。
“此人不死恐再生祸端,不如除之以绝后患!”叶雨时说道。
“我答应过师父,无论怎样都会保四师叔不死!”郎子野说道。
“那是以前他被囚锁仙崖,不出来为害门宗为前题,现在另当别论!”叶雨时又说道。
“雨时,她现在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担心什么呢?”郎子野执意不肯除掉水兴洋。
“上次在巨蛊山,我感到阴阳毒神水兴风也是一个极端狡诈之辈,劫夺玉琮之事他一定在暗中推波助澜。我担心水兴洋和他之间还有不为人知的构当会对我们不利,甚至还威胁到鑫儿和山儿的安全!”叶雨时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你要这么说,四师叔就更不能杀了。只要他活着,水兴风就会有所顾忌!”郎子野听了叶雨时的话说道。
“水兴洋能够三次挑起天目门内讧,并脱困于锁仙崖,说明此人心机深不可测。他在夺取门主之位的同时,肯定也作好了最坏的打算,他对阴阳毒神水兴风必有所托!”西门白羽听了郎子野夫妇的对话后说道。
“师弟,他能把什么托付给水兴风呢?”叶雨时急忙问道。
“你们想想,即使他坐上了门主之位,他真的会放过你们一家四口吗?即便你们侥幸逃脱,他也会一路追杀,直至赶尽杀绝为止,这才是他真正要做的!”西门白羽说道。
“先生是说,如果水兴洋死了,水兴风会飞信传书给天目门,斩杀人质!”于勾话音刚落,郎子野和叶雨时“噌”一下同时站了起来。
“子野,两个孩子要是出了意外,我也活不成了!”作为母亲的叶雨时此刻心如油烹。
“雨时,不要急,会有办法的!”郎子野是真恨自己呀,要不是自己被贪欲驱使出来夺宝,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郎门主,叶前辈,你们不要着急,还有办法补救!”于勾又说道。
“于公子,你快说说,有什么办法?”叶雨时已是阵脚大乱。
“第一,水兴洋没死。第二,水兴风应该还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所以,人质暂时是安全的。我们应该连夜赶往巨蛊山,控制住水兴风,或者找到水兴洋带来的传信飞鸽,那样就好办了!”于勾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问题没那么简单,蛊神宗也是精武大陆上的一大毒宗,不会轻易受制于人。必须有一个万全之策,方为稳妥!”西门白羽提出了异议。
“不好!先生,少了四个人!”于勾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于兄弟,什么少了四个人?”西门白羽看着于勾问道。
“郎门主,水兴洋带来的四个人你知道去哪了吗?”于勾看了一眼西门白羽没回答,转脸去问郎子野。
“于公子,那天从虎尾岭回来,巨蛊山的人住进了梅菲客栈,水兴洋带着我和左右护法来五澈观投宿!”郎子野说出了四个人的下落。
“当天晚上确实有四个人住店,原来是他们。先生,你们先在这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