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居士的名号,在座的学子哪个不知道。
那可是昭国七十八年的状元,因太过正直,看不惯官场的腐败,又无力改变,才辞官回乡,当个教书先生,希望能多教出几个廉洁的学生,入朝为官,改变一下官场的风气。
能当状元,那学识自是不用说,要是条件允许,只怕都想拜在他的名下。
一时间,泛酸的人更多了。
“真是羡慕兄台,能拜在如水居士名下!”
没等人多酸几句,一个鲜血沾了半截袖子的学子在太监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乍一见,众学子都惊的都站起身来,其中一个指着那截沾了血的袖子,问道:“你这是?”
那人冷笑一声:“自然是有人不想我活,想杀人灭口。”
一个胆小的,顿时捂着嘴:“这可是天子脚下,怎么会?”
那人看了胆小的学子一眼:“你可真是天真,天子脚下又怎么样,没有证据,就是天子也奈何不了他们。”
太监不想大家因此陷入恐慌,赶紧插话道:“你们放心,进了这里,你们就安全了。”
“太女殿下早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才将你们都叫到这里,寻了十几个一等一的高手,保护你们的安全。”
“你先找个地方坐下,我去安排人来帮你处理伤口。”
“多谢!”那人道完谢,便捂着伤口,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
见状,太监便离开,让人去叫魏晨瑞安排过来的太医。
在太医给那人包扎伤口的时候,陆续又进来几个学子,这几个学子,或多或少都带着伤。
把太医忙的够呛,包完这个包那个。
见太医忙不过来,早来的学子,便上前去帮忙,一时间,再无说闲话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看着就到了请帖约定的时间,大厅还有几个位置是空着的。
数了数,大厅的座位,是按照郡县数量来定的。
空了几个位置,就说明有几个郡县的解元没有到。
此时,在场所有学子心里都沉甸甸的,他们清楚,以大家的修养,断做不出迟到的事情来。
这个时候还没到,只怕是凶多吉少。
魏晨瑞踩着点踏进了大厅,见还有三个空位,来了的,也有半数人受了伤,心情不是很好。
虽然早有预料,还特意让皇帝将裴前霍叫去骂了一通,拖了一些时间,没想到,还是有人没能来。
心痛的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开口的时候,被院子里传来的动静打断。
“快快快,快抬进去!”
“杏花,你快去叫王太医。”
听到动静,谁都知道,情况不怎么样,碍于魏晨瑞在,只能忍着不动。
魏晨瑞可没这个顾忌,拔腿便往门外走,其他人见魏晨瑞走了,接二连三跟着往外走。
出了大厅,便看见几个护卫,抬着三个满身是血的人进来,看那打扮,有两个像是学子,一个像是马夫。
“怎么回事?”
魏晨瑞拉住旁边跟着的太监问道。
太监见是太女殿下,赶紧跪地回话:“回殿下,这三个是乘坐一辆马车过来的,一个马夫拉着两个学子,在路上一个过往人少的地方,被人围杀。”
“都是不会功夫的,没几下就撑不住,要不是表公子路过,只怕这三人已经命丧黄泉。”
那三人已经被太医接下,正在救治,魏晨瑞便没管,继续问道:“表公子?哪个表公子?”
正问着,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拿着帕子,擦着剑上的血迹,走了进来:“晨瑞表妹,是我!”
顺声看过去,魏晨瑞眼睛一亮:“启表哥,你什么时候来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