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把你身上香气去掉,我非常不喜欢。”
对这个,没有适应一说,被熏了一路了,她心情很不好。
骨生香愕然,瞪大眼睛看她,确定她不是说笑也不是挑衅也没有针对她这个人,惊奇:“你是不是女人?”
扈轻:“我真的不喜欢。”
是不喜欢,骨生香甚至看出了她的厌恶,默默的给自己打了好几个法术,将佩戴的带有香气的饰物都收了起来。
扈轻抽抽鼻子:“还有。”
骨生香气道:“狗鼻子吗?”
她粗暴的一扯衣裳,扈轻急忙转身。
“好了,这次没香气了吧。”
扈轻转过来,骨生香换了一身衣裳,没来得及熏香的新衣,恰到好处露出一线小蛮腰。
扈轻抽了抽鼻子,又趴到她胳膊上闻,勉强道:“还行吧。你皮也是香的。”
骨生香气笑:“你知道男人多喜欢这自生香的肌肤吗?”
扈轻:“他们喜欢什么关我什么事。”
骨生香:“...”
“对了,你叫骨生香,难道你骨头也是香的?从小泡花瓣吗?骨头都腌入味了?”
“闭嘴。”骨生香黑了脸,把她说成什么了?
扈轻笑笑:“能去除吗?骨头香,我——想吃大骨棒了。”
咕嘟,咽下一口口水,是真的想吃了。
想吃就吃,储物袋里有,扈轻拿出一根牛大骨来,客气的让让:“你吃不吃?”
骨生香面无表情:“不吃。”
扈轻便把这根牛大骨放进背篓给扈花花,自己又拿出一根来,一边啃一边走。
骨生香觉得她是在骂自己,可没有证据。
“走了十里路了,你不累吗?”
扈轻看她:“习惯了。你不想走路就飞嘛,我又没拦着你。”
骨生香白她一眼,放出自己的飞行法器,是一枚柳叶造型的薄板,青翠的颜色,变大后有近三米长,一米来宽。
上头有两只金丝花纹的白玉枕,一条深红纱巾软薄被,更妙的是有一矮桌,摆着一酒樽一酒壶。
骨生香卧了上去,斜倚枕头,手持酒樽。
扈轻不由心生嫉妒,那是穷对富的渴望。
她腆着脸:“你看,你一个人坐着多无聊,缺一个对饮的人呀。不然小人陪陪你?”
哟,还有这意外收获呢。
骨生香冷笑:“不敢打扰你走路,你好好的走,我慢慢的跟,不着急。”
扈轻默默前行,骨生香看她背影,哟,装可怜呢。
小东西,看谁熬得过谁。
她品着美酒,保持离地三米的高度,跟在扈轻后面。再低就飞不起来了。别说,以前没这样飞过不知道,现在一飞发现一个问题,飞得太慢反而消耗灵力快。骨生香闭了闭眼,老娘不缺那一块两块的灵石。
扈轻会熬不住吗?当然不会。只要不想在这样一个危险人物面前暴露自己的实力,她就不能飞。况且,不飞又不是什么大问题,以前几十年自己不都是腿着来的?
看谁熬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