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真的把她给吓得结结实实。
只见床上的宁苍不知何时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宁苍眼神暴戾地瞪着帝景翎,整个人倍感屈辱,像是瞪着一个八辈子仇人。
倒是帝景翎,泰然自若地负手而立。
他双手背在身后,冷佞地望着床上那好像在挣扎的人。
“你主动落进本王的手中,你以为,本王会让你好过?”
“帝景翎,你竟还敢说这种话,若不是你,我妹怎么会死!”
果然还是提这旧账。
可毕竟是至亲,即便是翻旧账,这笔账也确确实实不可能轻易翻篇。
萧棠却已经脑补出了大戏。
【好家伙,你们这玩的是哪一出啊?】
【难道……这是个妥妥的三角恋。】
【大反派和这定北侯有……那啥那啥?但是定北侯的妹妹喜欢大反派,定北侯不得不让路,结果……】
【哇塞,好丰富好狗血好刺激的故事。】
帝景翎握了握拳头。
手背上青筋暴起。
拳头真是握紧了又松开,屡次反复。
他恨不能现在冲出去把萧棠给逮下来!
“帝景翎,你大可放心,帝彦痕的命,我定会拿下。而你的命……我也会拿下!”
“呵呵,就凭你?”
帝景翎冷笑,大抵是也懒得再跟这个男人争论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所以转身走了。
让他给宁苍上药这种事情,更是不可能的。
反倒是出门时,他吩咐彦九:“你去给定北侯上药。”
丢下这话,他缓步走到了窗边。
萧棠还扒拉在上面。
直到后衣领被一只大手拎了下来。
“额,王爷……您有何事?”
“本王确实有大事要跟国师‘好好’相商。”
“好好”二字被他咬的格外重。
萧棠再傻也能感觉到危险。
她立即要滚蛋,“啊,事情既然这样了,那我先……”
但衣领已经被拎起。
她被男人提着到了隔壁的书房。
本就没几步路。
书房的门轰然关上。
只留下了彦九迷蒙又傻眼地站在那儿。
给定北侯上药也没什么……
可是这种事情为啥是给他做哇。
他可真的很讨厌这个定北侯。
整日就知道跟他们王爷作对。
最可恶的是,他们曾经还是兄弟!
帝景翎十六岁带兵打仗,那一年开始,一直在边境生活。
也是从那时开始,男人和宁苍认识。
两人一见就很投缘。
久而久之,聊得甚欢的二人称兄道弟,感情极好。
这样的友谊持续到了摄政王二十岁那年……
宁苍的妹妹宁珊月……
因为这样,二人撕破脸,平日里更是斗来斗去。
宁苍每每一提到这大盛国摄政王,那必然是要说些鄙视贬低王爷的事。
饶是彦九这样的,都不能理解,为什么好端端的兄弟,就反目成仇了?
那宁珊月又不是王爷害死的。
怪只怪在宁珊月自己作死。
他拿着药来到床畔,一阵无奈地唉声叹气。
毕竟是曾经的王爷好兄弟……
他唏嘘两声也没毛病。
宁苍本来就来气,听见他唉声叹气的声音就更火大了。
他怒斥:“你叹什么?”
“你跟你家主子都一个模样,假惺惺的,是不是不想给本侯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