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雪看见她,猛扑到铁笼边,凶恶地咬牙切齿,“是你害死了摄政王,对不对?”
萧棠:?
萧含雪看她迷惑不解的模样,更生气地大叫:“一定是你,就是你害的,否则这么英明神武的摄政王怎么会突然死了?”
她激动,竟只是因为听说了摄政王的“死讯”。
还以为她因为被囚禁,所以很恼火。
【哟呵,看来你对大反派还是真爱咯?】
【老娘都没激动,你倒是比我还激动。】
“好笑,我还觉得是你‘害死’的呢。哦对,你没有那个能耐。萧含雪,你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担心一下自己吧。”
“萧棠!”萧含雪咬牙,“姐姐,你放我出去,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绝不给你添麻烦。”
萧棠看得出这女人心底对她早已恨之入骨,可是面上还非得委曲求全。
啧啧啧。
看起来还真是好可怜啊。
“哦?那你说说你能帮我做什么?我瞧来瞧去,你这模样也不太能做太多事呀!”
捏住铁笼的萧含雪本想反驳,可突然,她也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别看她是外室之女。
但萧国公对她们母女两一直都很好,她们除了一个名分之外,吃穿用度从来不缺。
在家里,她还是个可以颐指气使的大小姐呢。
直到回到萧府,她才卑微起来。
尤其是此刻面对着的萧棠,更加恼怒。
萧棠当初可也是乡下的土包子,和她这个外室之女简直不相上下。
不就是攀上了摄政王这根高枝罢了。
萧含雪是真的不服气的。
但是,面上还能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温柔似的。
把萧棠给看得直呼好家伙。
这女人可真的会演。
“王妃,我,我虽然笨了些,但我可以学,我愿意给王妃做牛做马鞍前马后,誓死跟从。”
看她铿锵有力地立下誓言,萧棠禁不住浑身鸡皮疙瘩顿起。
她只觉得这女人可真会吹牛。
【看,牛在天上飞呢,那是因为你在吹晓得不。】
她摇了摇头,一脸好笑。
也懒得说什么,“容我考虑一下。”
丢下这话,她转身走了。
不过在门口碰到了帝景翎,她还是略显不悦地冷哼了声,走了。
男人轻拧眉梢。
迈开长腿,还是跟随上她的脚步。
【你个大反派,就知道是个容易拈花惹草的,哼,一个桃花弄完,又来一个桃花。】
【姐就是那个怨种砍桃花工。】
闻言,帝景翎眉头拧的更紧了。
他寻思着自己好像桃花……不多吧?
再说了。
他眼底心底都只有棠棠一个人,那些所谓“桃花”他压根就不在乎。
沾都不想沾。
原本气呼呼走在前方的萧棠突然折返了回来。
帝景翎迅速握住她的手。
小丫头的手软乎乎,但也有些冰凉。
这寒凉的天气下,她本就穿的单薄,每天晚上入睡时,他都能感觉到这丫头的手脚冰凉。
每次萧棠都喜欢把自己冰凉的爪爪和脚脚搭上他。
就为了吸取他身上的暖意。
帝景翎回过神,又执起她冰寒的手,放在薄唇边,给她暖暖。
萧棠本来也没多大生气,此时被他的动作打动了,别说气了,就算有气也该泄完了。
她呆呆地望着他,一时有点发懵。
“郝闲小哥哥……”
【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