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病”了。
空青道:“可是九爷现在还是对主子有所不同,主子加把劲,努努力。你先前不是跟空青说了吗,跟一个人在一起,发现他哪里不好,就想要分开了,只想要一个人好,不想要他的不好,那纯属是占便宜,不是感情。”
云姒叹了口气,现在她得能留在他身边,才好给他“治病”
。
“去皇城那。”
空青直接驾驶着马车,朝着最近的小路走。
云姒还不知,她才离开军营,就有她的“东西”到了——
“你是楚王府的人?这东西,是楚王给我师父的?”
陆鹤伸出手:“给我吧,我师父就在里面,我代为转交。我是我师父的唯一嫡传弟子陆鹤,你肯定是知道的。”
那人一连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扑了个空。
一听云姒在这里,便连连点头:“最好不过,请将其交给六小姐。王爷身边的人传话,说是我家王爷说吗,六小姐看见信,想不想要盒子里的东西,她自己做主。”
陆鹤面带微笑地点头,转身就把东西放置在一旁。
“楚王真是阴魂不散,都已经分道扬镳了,还送东西来。这会儿正是师父跟就九爷的关键时刻,我怎么能让这种东西出现在其他人眼前!”
陆鹤想了想,直接把盒子推到了桌案最里面,等着离开的时候,一并处理。
谁知道,这一忙,就都忘了。
那盒子跟那一封信,等他再回来歇脚时,已经不翼而飞。
云姒到皇城那头时,好戏似乎已经开场了。
左相开口道:“九爷自己拟圣旨,抓人,还在皇宫门口设立法场,一出手,就是抄家灭门诛九族之
径。如此所作所为,难不成是因为此次大战自己行军不利导致军情泄露,怕百姓笑话,也为保住名声,特意在这里滥杀无辜震慑天下人!”
一把太师椅,稳稳放在皇城东正门中央,那是皇帝出入的途径。
九爷耳边是那些被抓的官员,族亲的惊恐哭泣。
冷漠的目光,却蓄起薄凉笑意,看向了左相。
顷刻间,左相的身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眼瞳也开始发颤:“九爷的摄政之位,也该到此为……”
霍慎之移开眼,看向了武宗帝:“陛下,国有国法,军有军规。臣持真凭实据,左相却依旧为延误军机且如通敌叛国的罪臣求情,其心可诛。先杀左相,为这些罪臣,开路。”
话音一落,万副将直接上前一刀削去左相头上的官帽,直接拉上前。
武宗帝当真觉得此举,就是在打他的脸!
偏偏这个时候,武宗帝身边的俪妃吓得急忙求情:“陛下,臣妾的父亲何错之有,只是想要更深一步调查清楚,居然就引来杀身之祸。”
俪妃扶着早已经显怀的肚子,六个月大的肚子,无比愤怒地看向了九爷:“王爷是被我父亲说中了,恼羞成怒要杀人了!这天下,难不成是王爷一手遮天了,王爷还有没有把陛下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