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息地做掉。这个罪过,不就我来背了。打发掉,让她找大周国医段凌宵。”
云姒现在,是有拒绝医治的权利,且不受任何强权压迫。
这便是在她不断挣扎努力
下,为自己争取到的,可以对权势说“不”的能力。
在云姒跟空青交代的功夫,感业寺又来人了。
是丞相府的马车,华贵无比。
与此同时,摄政王府。
南绛正在外面给段一解蛊毒……
陆鹤在书房,给九爷看了手腕上的血线:“这血线,还有一个指节的长度,就会缠满手腕。但是昨夜师父给九爷诊治,也未曾发现九爷哪里有什么不舒服。这是不是跟九爷身上的‘病’有关……”
陆鹤拿不定主意,转头叫了南绛来。
南绛灰头土脸,跟十一一起进来,两人被段一教训了个底朝天。
天知道,段一居然被九爷收为己用,跟十一一起做双面细作。
南绛看着九爷手腕上的情丝,面上镇定,心中早就惊骇。
一个月的时间都不到,就能长到这种地步。
南绛都不知道应该夸太妃厉害,还是夸阿姐厉害。
这样都能把九爷给拿下。
霍慎之静淡的看着他们。
陆鹤用手肘捅了捅南绛:“说话啊。”
南绛松开把脉的手:“没有中毒,只是受了内伤。至于这个血线,也没有大碍。疼痛嘛,只要不抵抗,不勉强去回忆,就不会再有事。”
霍慎之看着手腕上的那一道血线,眉眼之间是难以揣
测的淡漠。
陆鹤留下来之后。
他才淡淡开口:“她先前要本王吃的那些药,你可能配。”
陆鹤心中一喜,九爷这是要主动吃药了。
但是转念,又觉得有些失落:“九爷,师父的药很特别,我给不出来。”
九爷你得去找我师父要。
霍慎之深静的看着陆鹤,再开口的兴致,显然不高。
陆鹤知道,这会儿自己应该识相点,退出去。
可是想想,他还是忍不住为云姒开口:“师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脸上也不见喜怒,每日平静的很,像是一滩死水。她怀这个孩子不容易,女人怀孕,其实都不容易。若是能有自己夫婿体贴呵护,哪怕怀孕再苦,她们都傻傻的觉得值了。我见过很多这样的女子,她们图的很简单。”
霍慎之抬眼看陆鹤。
如同是一种鼓励,陆鹤再接再厉:“而且,怀双生胎,就更不容易了。后期,还很危险。”
霍慎之原本波澜不起眼底,有了稍纵即逝的细微变化:“双生胎?”
陆鹤讶异:“师父没跟九爷说吗?”
他忍不住想要捂嘴。
完了完了,是不是多事,说错话了?
这个是能说的吧?
“九爷……我先退下了……”陆鹤低着头,这就要走。
陆鹤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