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只需要一小笔钱就能转让给索马里,更有甚者说解决了核反应堆小型化,需要100亿做经费。
对于这些人,阿姆斯特朗她们还是很礼貌的。
但正如领导开会转达意见时说的,“如果申报者不是博士,完全不用考虑,一个连博士都考不上的废物(包括我)谈什么研究?文件没规定,内部规定,最低申报者学位不是博士的,一律不考虑,诺贝尔获得者优先登记,向上审批。”
不能否认民科内有大神,但大部分民科…
这么说吧,兔子家的科学院门口每礼拜可以收到上百封关于哥德巴赫猜想的论文,门口的老大爷都能瞎掰扯几句出来,民科对于某些人来说是挑战,但对于正经科班的人来说,稍委婉些:麻烦读个书。
听到阿姆斯特朗的牢骚,边上正好挂了电话的同事也很无奈的耸耸肩,捂着脑袋,“看样子,又得叫外卖了,中午还得加班。”
索马里公务员的福利很棒,但同样,压力也大,像科技局这种地方,清水衙门,百年都难得来一次人,除非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上去,但现在“活”忙得很。
“阿姆斯特朗你要吃什么?我中午点炒糊糊面。”同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后,拿起电话询问道。
“我要炒面。”
“我要炒粉丝。”
“给我来一杯咖啡,谢谢。”
…
同事们七嘴八舌的说,那订餐的对着电话那头就重复了一遍,然后很随意的说,“钱记在账上。”
在任何地方,官僚的权利都体现的淋漓尽致。
就算上面三令五申,但对于“人”这种生物来说,占便宜或者使用权利是根本不需要去学习的,就算是本就老实的阿姆斯特朗女士等人,也是认为这是“必然”。
而他们看了下时间,虽说中午要加班,但现在距离下班还有十几分钟,他们就很自然的将电话都挂了起来,这样,别人就打不进来了。
然后几个人坐着互相聊天,以前都这么干,但明显今天就翻车了,正在收拾桌子的阿姆斯特朗发现柜台前站着个人,她扭头去看,然后发现是一名女士,很年轻,大约四十多岁,但眼神中布满了沧桑,金发碧眼说明这是个欧洲女性。
“你好,有什么事吗?”阿姆斯特朗诧异了下还是问道。
“我来登记申请一笔经费。”女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坚定,阿姆斯特朗上下打量了下她,点点头,打开电脑中的文件,随口问,“你是有什么实验吗?”
“我发现了一种新的放射性物质!”女人一说起自己的工作就变得很狂热。
放射性物质?
阿姆斯特朗有点不明白,她的学历不足以支撑她明白这些,但还是点点头,“您的名字是。”手放在键盘上,准备打起来。
“玛丽亚·斯克沃多夫斯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