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个人来到后边,依旧不坐,又把后门给堵上了。
眼看这七个人很怪异,我也不再多说什么,这就回了售票员专座。其他时候也没发生什么怪事,这就回到了客运站。
魏腾飞还想喊我喝酒,不过我没啥兴致就婉拒了,又开了这么几天,我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就是这七个人从来都是在周一深夜坐车,在古玩城上车,然后一路坐到祁家坟终点站,他们七个,全体不落座,从来不坐座位。
每次上车就是站在后门附近,因为他们人太多了,七个人往那一站,后门堵的严严实实,而且这气势看起来不对味,怎么说呢,别的乘客到站要下车了,见后门一蛋子站七个,感觉上就挺不友好的。
我每次都说他们,让他们找地方坐,后来他们被我说的烦了,那个领头的小青年便摆了摆手,另外六个人就全坐下来了。
这末班车最后一排是五人座,两头前排再坐俩,七个人一坐下来倒也显得不那么拥挤了,可这天到了祁家坟,他们七个下去之后,我紧随其后准备下车的时候,突然发现不对劲了。
我盯着这七个人坐过的位置,皱着眉头细看,我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可就是不对劲,盯着座位看了半天,正巧此时,魏腾飞的声音又从办公室门口传来:兄弟啊,来喝!
本来那根思维线头就快被我拽出来了,他这么一打岔,瞬间就给忘了,我拍了一下额头,这就下车。
来到魏腾飞办公室的时候,还是那几样小菜,这一次准备的白酒,我提了一下裤腿坐在他对面,他给我满酒的同时问道:兄弟呀,最近怎么样?
我夹了一粒花生米说:一切照旧。
“很好,很好,大家都相安无事,万世太平呗!”
这话说得的我一愣,不就是开个公交车,上个夜班吗?怎么说的就跟混黑道似的,还大家相安无事,照这么说,是谁跟谁有事?
我问道:魏哥,过两天我还得请假,提前跟你说一声。
魏腾飞压根就没问我干什么,满口答应道:行,啥时候想请假说一声。
只要平时没啥事,我俩喝酒就纯粹是扯犊子,从新房装修能扯到星球大战,从公交车零件能扯到叙利亚局势,我看也聊不出啥有营养的东西,见魏腾飞喝的差不多了,就打算熄火,可不成想,他是典型的不喝醉喝不美,用他的话来说,喝酒必须到位,不到位等于白喝。
所以,这一次我又扛着他回到了宿舍。
要说整个祁家坟客运站,享受单人宿舍的,除了那些夫妻之外,就只有我和魏腾飞两人了,他是经理所以能有单间,我是因为享受特殊照顾,毕竟44路末班车虽然不咋滴,但工作人员待遇都是一流。
扛着他放到了床上,这家伙已经打起了呼噜,我强忍着恶心帮他脱掉了皮鞋,一股子脚臭味扑鼻而来,我迅速在面前扇了几下,心里说:这堪比生化武器了啊!
鞋子脱掉了,衣服和裤子我肯定不会帮他脱,要不然这味道就变了。从他办公室拖到宿舍,短短一段路,让我走出了一身汗,怎么说也是一百多斤的东西,扛这一路是有点受不了。
当即我坐在他书桌前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歇了几秒钟,这就准备走,没想到起身的瞬间,见他没合严的抽屉里,露出了一块黑色的木板,我愣了一下,起初没在意,但就在我刚往前走了半步,刚迈出腿的瞬间,我大脑中像是划过了一道闪电。
不对!
我就说刚才瞥的那一眼怎么不太对劲,那是个棺材!
这东西我太熟悉了,我爷爷留给我的遗物当中,有一个用来种植‘杏仁’种子的小棺材。
老路婆的抽屉里,有一口放着两个布偶的小棺材。
当即我拉开书桌抽屉,出现在